曜於琴的都市怪談!
本來按照於思奇的理解,接下來的劇情應該是安神父答應登富力的要求,然後他們得到相關的情報,走人。
結果,安神父卻沒有立刻答應對方。
這倒是挺讓人感到意外的,畢竟誰能料到在這種時候,神父居然會婉言拒絕對方的提議呢?是單純的不想幫忙嗎?
不,於思奇這邊更傾向於神父大概是彆有所圖。
“非常抱歉,請恕我不能隨意答應你的請求。要知道,我不是萬能的許願機,做不到輕易給出承諾。”
安神父略帶歉意的看著有點失望的登富力,說。
“那是件很容易就辦到的事情,真的不聽一聽嗎?”
登富力很用心的去試圖勸說神父,效果顯得不那麼客觀。
“容易與否其實是取決於你的個人基準。當然,我能夠理解心中留有遺憾的那份感覺。所以,我個人認為你或許應該先說一說到底需要我做什麼,然後再讓我做出決定,如何?”
到這一步,於思奇才明白神父不是不答應,而是想談條件呢。
很明顯,已經聽到這裡的登富力並非不能猜出安神父的意圖,他稍微停頓了片刻,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跟其他人商量一下。”
“當然,凡事都要商量嘛。”
安神父爽快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玩起自己的兩根大拇指了。
在登富力回去跟他那票‘兄弟’商量事情的時候,魏成武的眼睛卻在於思奇等人的身上,來回移動。
因為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的緣故,於思奇隻能把目光移到萬佳棠的身上,看看她有什麼打算。
仍然存於閉目養神狀態中的她,在於思奇投過去目光的那一瞬間,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她那明亮的眼珠所能夠帶來的目光,跟神父那種直入心扉的還不太一樣。於思奇費儘腦筋想了很久,最終也隻是勉強找了大致能夠描繪的詞彙。
‘冬季的暖陽’。
雖然依舊有些凍人,可是卻能讓人從彆處,感受到了異樣的溫暖。
“我們考慮清楚了,沒問題。”
魏成武開口了,這次是他自己的聲音。
“很好,那就讓我們立刻開始吧。”
安神父熱切的搓了搓手,表情略微有些期待。
“我們想讓你們給第二集團軍的高政委寄一封信,信的內容很簡單‘我們失敗了’。
可如果你們直接寄到軍分區裡,多半是不會到他手裡的。
所以,我們探討了一下,決定還是把他每個禮拜五都會接他孫子放學的事情告訴你們。你們隻需要在星期五的下午三點左右,去新鬆小學的足球場坐一坐,就能夠找到他了。”
魏成武說出了他這邊的請求。
說實話,聽上去不是特彆的難搞定。
但是這話的內容,怎麼聽上去怪怪的呢?並非是內容過於簡短,或者是‘失敗’二字有些刺眼。而是作為留言,難道這些人不打算好好的向自己的上級,闡述一下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嗎?
‘完全不能理解呢!’
於思奇一邊想,一邊搖頭。
“毫無疑問你們確實‘失敗’的很徹底。不過你們真的隻打算讓我們替你傳達一句話嗎?老實說,倘若隻是單純的找某個政委聊聊天、說說話,其實幾句都無所謂了。”
安神父同意了他的要求,甚至還一反常態的提出了更多的幫助。
但是對方好像不怎麼領情,直接謝過了安神父好意。
接著,又是長達數十秒的寂靜。一言不發的魏成武似乎又一次在跟他的那些弟兄們,商量起‘正事’來了。
隨著他再度用登富力的聲音開口,於思奇推斷,他們應該是達成了‘共識’吧。
果然,魏成武的嘴巴在登富力的嗓音加持下,很快就開啟了講故事的模式。
“我們是一個半月前來到堂家灣的,當時的命令是讓我們前來調查造紙廠的失蹤案。
本來像這種案件一般都是交給警局解決的。
但是這次不一樣,據說這家造紙廠居然私下雇傭了一票非法的私人武裝。
為了避免警務人員傷亡,上頭就讓我們過來了。
來的時候我們還得知,這家不同尋常的造紙廠其實之前還在喬溪惹過一些麻煩。當時也是出現了失蹤村民的事件。
所以,上麵其實對同類的案件還挺重視的。特彆叮囑了我們要配上規格不一般的bf彈,說是這類子彈對某些奇特的生物,有著非常良好的退治效果。”
登富力手腳並用的為他們描繪出了一次生動彆麵的行動,於思奇甚至可以在腦海裡想象出他們在那些工廠裡來回出入。
‘等等,自己曾經和神父待過的那個工廠,莫不是就是他們打算調查的造紙廠?’
在於思奇冒出這個念頭的同時,安神父那邊也產生了跟他類似的想法。
“冒昧的打斷下你的故事,你調查的那家造紙廠,裡麵的器材是否早已被搬空?”
安神父禮貌的對魏成武笑了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