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沙發墊下麵應該有紙和筆,那是我平常用來記東西的。”
謝重貴朝著於思奇那漸漸消失的背影喊去。
“好勒。”
於思奇得到提示的同時,還隱約聽見了謝寶珍對她哥的數落“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把東西塞在坐墊下麵嗎?你怎麼就學不乖呢?”
“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謝重貴似乎不想跟他的妹妹去爭論這件事情。
至於後續的對話,因為距離有點稍遠的緣故,於思奇沒能順利聽清楚,就也懶得去理會了。
不過等他走到沙發處,開始將坐墊一一掀開時,於思奇意外的發現,坐墊下麵並沒有謝重貴所說的紙和筆。
‘難道是他記錯了?’於思奇起先是這麼想的,後來轉眼又一想,‘既然這裡沒有,那自己還是去彆處找找吧。反正按照他自己的印象,神父房間裡肯定是有紙和筆的。’
為了不耽誤事,於思奇當即直奔二樓,並且很順利的從神父的那張大辦公桌上,拿到了幾支水筆和一疊白紙。
然而就在於思奇剛走出房間,準備沿著樓梯下去的時候,他見到了站在樓下看著自己的波波莎。
“噢你好啊,波波莎。我們有段時間沒見過麵了吧。”
於思奇快步走下了樓,並且從波波莎的身旁穿過。
結果當他的身體完全背對著對方的時候,身後一股強烈的牽引力把他給限製住了,讓他不得不轉身朝著一言不發的波波莎望去。
“你這是怎麼了,波波莎?”
於思奇滿是不解的問。
“抱歉,先生。我實在不想這麼對你做,先生。可是如果方便的話,你最好還是跟我來一下,先生。”
波波莎死死地揪住於思奇的衣角,說。
“我現在沒空啊,波波莎。就不能晚點嗎?”
於思奇掙紮了幾下,想要將自己的衣服從波波莎的手中給‘解放’出來。
“恐怕不能,先生。老實說事情非常的緊急,先生。”
波波莎那張極其抽象化的臉蛋,此刻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焦慮和不安。
於思奇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但是此時此刻他的確不能在這種事情上拖延下去了,所以就對波波莎說“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先去把紙和筆送給神父他們用。等會再來找你,你覺得如何?”
“這好吧,希望先生能夠信守承諾。我我會在廚房等你。”
波波莎最終還是鬆開了手,這讓於思奇明白了對方還是很懂事的,便留下了一句‘謝謝’,就趕忙從出去將紙和筆交付到謝重貴的手中。
“怎麼去了那麼久?”
謝重貴在接過紙筆的時候,不以為然的問。
“因為你的情報有誤啊!我壓根就沒在坐墊下麵發現任何的紙和筆,這些還是我去二樓,神父的房間找到的。”
於思奇在回應謝重貴的時候,心裡依舊在琢磨剛剛發生的那一幕。他在考慮要不要告訴神父,可轉眼一想,現在這裡已經一堆不好解決的難題了。再給神父徒增不必要的煩惱,似乎是有點不太厚道,故而選擇了放棄。
“現在,讓我們每人都在紙上儘可能把自己認為最難的題目寫出來。”
湯堅看了一眼大家,示意每人都從謝重貴那拿一張紙和一支筆。
“腦筋急轉彎也可以嗎?”
莘媂菈接過紙筆的時候,下意識的問。
“最好不要。我仍然清楚的記得,我最開始教賽克薇婭學會獨立思考用的,就是用的那本《一千個你必須知道的腦筋急轉》。”
湯堅說這話的時候,引來了莘媂菈的一陣冷嘲熱諷。
“我算是明白為什麼賽克薇婭為什麼會‘精神失常’了。敢情是因為讀這種沒有‘教養’的書把腦子給讀傻了!”
莘媂菈翻了翻白眼,背過身去,趴在窗台上書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