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思奇轉過身去的同時,還順勢將對方的手給打掉了。
“看來還是有些小情緒呢。不過這也難怪,任誰要是成天被一個疑似‘跟蹤狂’樣的人給糾纏不休,換我我也會鬨情緒的。”
阿爾伯特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手被對方打掉而感到意外,反而還主動對此做出了相應的解釋。這算是體貼嗎?
不,這在於思奇看來隻是‘多此一舉’。
“既然你都已經意識到了這點,為什麼還要‘明知故犯’呢?”
於思奇沒好氣的問。
“因為我這邊其實是有點‘迫不得已’啊!”
阿爾伯特招了招手,兩張精致的椅子出現在了他們彼此的身後。他示意對方先坐下,可是於思奇並沒有領情。
“我不關心這些。我問你,你是怎麼把波波莎給忽悠上的?你很早以前就認識他嗎?”
於思奇雙手環胸,瞪著眼睛問。
“不,我並不認識他。不過他確實太過善良,也太‘熱心腸’了。我隻是告訴他,作為你的朋友,我有急事找你,他就立刻自告奮勇的答應將你給帶過來。
說真的,起初我還對此持有相當一部分的懷疑呢。
現在從結果上來看,倒是我小瞧了你跟他之間的關係了。”
阿爾伯特獨自坐在椅子上,對於思奇說。
“你利用了他,就像你現在打算利用我一樣!”
於思奇一臉嫌惡的看著阿爾伯特。
“我不否認這一點。不過說起來,你們現在好像也遇到了麻煩呢。”
阿爾伯特歪斜著自己的腦袋,用一跟手指去抵住自己的額頭。
“跟你沒關係,神父會解決的。”
於思奇不假思索的說。
“是啊,是啊。以那位神父的能耐,的確還是可以化解掉這場危機的。可問題在於,這勢必要花上很長一段時間。
我看不如這樣,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你覺得如何?”
阿爾伯特提出了一個頗為誘人的提議。
“又是打算以我同意跟你走為條件嗎?抱歉,如果不是神父禁止我動用能力,我不認為需要你的幫忙。”
於思奇搖了搖頭,說。
“嗯,時間之力確實是一種非常行之有效的手段。但是我想糾正一下你的說法,我可從來沒說要向你在這件事情上,收取任何回報啊!”
阿爾伯特的左手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於思奇的麵前擺來擺去。
“你會無償幫我?我不信。”
於思奇揚起了眉毛,說。
“我承認我們之間確實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好好的建立起來彼此的信任。不過不要緊,我願意借此機會好好表現一下的。
這樣吧,你現在回去。我保證不出五分鐘,我就能讓那個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破爛玩意’,徹底歇菜。”
阿爾伯特重新站身來,開始朝著那條小道走去。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對我有如此這般的耐心嗎?”
於思奇有點不太理解阿爾伯特的用意,所以忍不住問了一句。
“抱歉,這不是我能夠去擅自回答的內容。要知道,有些事情隻有你自己親身經曆了,才有發言權。”
阿爾伯特丟下了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都消失不見了。
然後就是肉眼可見的黑暗。
很快,於思奇所在的地方就變成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了。
出於一絲內心的恐慌,或者說是下意識的自我反應,於思奇打了個響指。
隨後,他就意識到自己腳下的地麵正在不斷上升。
等到他重新用雙眼捕捉並察覺到光亮的時候,於思奇赫然的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地麵上。
而且正好就在他之前所站的那片區域,也就是大門附近。
“你這一趟去的時間可不短呢!”
謝重貴仿佛沒注意到於思奇從地下‘鑽’到地麵上的事實,而是用非常常態化的口吻,在對他說話。
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於思奇趕忙應了一聲,說“不小心在馬桶上睡著了。”
“能在馬桶上睡著,你還真是個‘奇才’。”
莘媂菈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於思奇一眼,說。
“那個,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於思奇不太想在這種建立在謊言之上的話題,耽擱太久,便十分冒進的問起了目前的情況。
“大概是這麼回事吧”
謝重貴非常詳細的向於思奇敘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