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克薇婭雙掌對著安神父那麼一推,大量的電流化作一道道雷光,朝著安神父奔襲而去。
然而就在安神父擺開架勢,打算一一化解掉這些奪命的電流時。
賽克薇婭突然猛地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接著仰天怪嘯了一聲,徹底消散不見了。
緊接著,擺在院子中間的那台機器也因此冒起了滾滾黑煙,進而發生了小規模的爆炸。
等到爆炸聲和濃煙漸漸散去,於思奇發現,遠處曾經一片黑暗的區域,又開始逐漸陸續的出現了所謂的光亮。
甚至更令他們倍感意外的是,在他們身後。
曾經漆黑一片的房間,也因此而光亮了起來。
看來,是阿爾伯特做到了他向於思奇許諾的事情呢。
“結束了?”
謝重貴仍然不敢相信的看著安神父,問。
“請不要問我,阿貴。因為我跟你一樣,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有一點我敢斷言,那就是我們暫時應該不需要再去擔心賽克薇婭會對我們做點什麼了。”
安神父俯身下去將自己的權杖拾了起來。
在他的手中,那柄權杖依然放射著些許足以讓他炸毛的電流。
“有沒有可能是機構那邊出手相助呢?比如說他們按照我給他們的提示,去發電廠把供電口給關掉就行了。”
湯堅站起來,說。
“不排除這種可能。”
安神父沒有立刻下定決斷,這其中有他拿不定主意的原因。
“哎,不管怎麼說,危機能夠順利被解除還是極好的。現在,我認為我們隻需要一邊吃點東西,一邊喝點什麼,等著機構把剩下的那部分‘小問題’給處理好就行了。”
莘媂菈擺了擺手,認為都這個時候了,計較太多沒那份必要。
對於莘媂菈的提議,大家夥都深表認同。
隻見謝寶珍在收起自己的‘寶貝’時,走過來分彆詢問了一下他們想要點什麼。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能要點可樂餅嗎?突然有點想吃了。”
安神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沒問題。倒是你們,想好吃點啥了嗎?”
謝寶珍在點頭之餘,不忘轉臉看了看其他人。
“一些薄餅就行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再來杯咖啡。”
湯堅頭也不抬的說。
“我也他一樣,不過千萬記得不要在薄餅裡放香蔥,我討厭餅乾裡出現那種味道。”
莘媂菈選擇了和湯堅一樣的吃喝,隻不過在細節上做出了適當的微調,並且還給出了自己的理由。謝寶珍聽到之後,回了一句,“我會給你們的餅乾進行分類的,放心吧。”
“真貼心。”
莘媂菈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謝寶珍把視線移動到於思奇的身上時,後者已經知道她想說什麼了,故而提前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一碗胡辣湯,謝謝。”
“要春卷嗎?我以前經常見彆人在要一碗胡辣湯的時候,都會給自己整幾個春卷的。”
謝寶珍主動給於思奇加餐,這令後者有些始料未及。
接著她又問了問謝重貴要點什麼,結果阿貴直接說出了好幾種,聽上去就很是可口的糕點。
這可真是,著實讓一旁的聽眾倍感眼紅。
不過有一件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大家夥並不是眼紅他能夠‘獅子大開口’,而是稍稍有些羨慕他竟然知道這麼多種,有些名稱說出來都很是拗口的糕點名稱。
“大晚上的,你要這麼多吃的,是打算不睡覺了嗎?”
對待自家親哥的時候,謝寶珍那真是全程沒有什麼‘好臉色’相待。純粹的就是采用了類似調侃的方式,在跟他對話。
“今晚吃不完可以明天吃嘛。”
謝重貴用一個幾乎無法反駁的理由,讓他們此時此刻充分的意識到,他們此刻確實需要好好的放鬆‘一下’了。
待到大家夥都重新進屋之後,站在門邊上的於思奇被安神父問了一個問題“在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於思奇有點意外的回了一句,並且很快就反問了對方一句“神父你覺得我們能夠因此獲救,是機構那邊及時伸出援手的原因嗎?”
“嗯我恐怕沒辦法在這個問題上,給你什麼確切的答複。說到底,作為一個幾乎快消失半小時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其中的緣由才對。
更不用說,你居然用上廁所的借口,偷偷溜進了廚房。”
“神父你都知道啦”
於思奇一聽到安神父竟然連這件事情都察覺到了,趕忙用近乎耳語的聲音,把自己跟阿爾伯特之間的交涉,以及波波莎是怎麼‘引誘’自己下去的過程,都向其坦白了。
“所以說,也許真實情況並不是如同湯堅所幻想的那樣,對嗎?”
安神父用敏銳的目光看了看於思奇,他很清楚麵前的這位學生對自己是多麼的坦誠。
於思奇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之後,他開始朝屋裡走去。
“就像莘媂菈說的那樣,不論是誰替我們解決了這份頗為棘手的難題。對我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壞事。”
安神父輕輕地拍了拍於思奇的肩膀,每一下的力度都掌握的非常好。唯一讓於思奇有點不太適應的是,他隱約能夠感覺自己的肩膀,好像有被電到的那種針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