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的,就沒有她不會的東西。
“水泥袋的事你交給我們,你隻要在做炮仗的時候讓我們加入就行。”
高算盤連連點頭:“沒錯,我跟大永想的一樣,我要是能知道這玩意怎麼做,我這輩子死而無憾。”
林知風是理解不了炮仗對男人來說的魅力。
但這次做炮仗還確實需要徐漾跟高算盤參與,因為這是個危險的活,特彆是大批量製作這個東西,在炒藥時鬨不好會把房子都燒了。
“這玩意一時半會也湊不齊材料,你們先去把水泥袋撿回來再說。”
隔天徐漾跟高算盤到木材廠去撿水泥袋,林知風則天沒亮就跟王阿蘭還有劉紅霞把繞好的木耳樁挑到墳場去。
墳場因為常年沒人出入,是最適合種植木耳的地方。
大概下個月初木耳出耳,二月左右木耳全部采摘完畢,木耳采收完畢才到清明節,就算大部隊的人進山掃墓祭祖也不會發現。
木耳樁落地後除了定時過來澆水,其他的基本不用管。
王阿蘭跟劉紅霞雖然跟林知風到墳場來好幾次,也沒一次遇到過鬼打牆,但就是不敢過來澆水,最後給木耳澆水這活隻能林知風親自來。
中午在墳場的山頭燒個火堆烤洋芋吃,湊合墊一頓,忙到下午天抹黑才收工回家。
收工回到家時看見吳麗芳竟然在她家院子裡頭,就站在雞籠那裡盯著那幾隻雞看。
聽到林知風回來的聲音,才回過頭來:“小風回來了啊,你今天一天上哪去了,我來幾趟都沒見你人。”
“我在自留地忙呢。”
“是嘛,你大哥下午剛剛從自留地回來,沒見你人在那啊。”
林知風忙一天木耳樁的事累得要命,也沒心思去揣測吳麗芳到底要說什麼,她扯掉褲腳的蒼耳,準備到夥房打水洗手做飯,發現徐漾竟然在裡麵。
看他蹲在爐口那裡,看著像是在做飯。
“你在乾嘛呢?”
徐漾半個腦袋從爐口抬起來:“還能乾嘛,生火做飯,星星都餓得嗷嗷叫了。”
他這話也沒抱怨林知風的意思。
但吳麗芳偏追進來又說了一些讓林知風不舒服的話。
“隊裡有人說看見你坐上陳書記的車去公社了,你真去了公社你就直說嘛。”
吳麗芳這嘴就是這樣,有些話說出來就刹不住:“你以為周紅方跟周開成那保管員位置怎麼來的,不都是他們媳婦陪著周建助睡換來的。”
這確實是大隊裡人儘皆知的事,周建助哪天想跟蔡梅瑩好了,就直接上周紅方家去使喚他到庫房去拿點什麼東西。
周紅方都是掐著點回來,周建助正好‘辦完事情’東西一拿走人。
這次林知風能得到陳定鬆的信任,生產隊裡的人都覺得她是跟陳定鬆好上了。
“這種事在生產隊裡頭見怪不怪的了。”
林知風剛剛就覺得吳麗芳那質問的語氣不大對,再聽她這些胡說八道才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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