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徐漾把林知風背進婚房,大夥那些猜忌跟好奇也都漸漸消退,現在都紛紛等著上桌開席,在年前吃上頓好的。
婚房裡,林知風坐在床上就新奇地四處張望,還是她原本睡的那間屋子,但裡頭已經大變樣。
之前的土牆都刷上白石灰,還接入了電燈,之前的紙窗戶也改成玻璃窗。
裡頭不僅僅有張大床,還有衣櫃,有桌子,桌子上有暖水壺有杯子,有果盤,什麼都一應俱全。
屋裡四處還貼滿了紅喜字,床上的天花板還拉了不少紅絲帶,看著就很喜慶。
“你看著還缺什麼跟我說,肚子餓嗎,我讓嫂子給你弄吃的來。”
林知風忙著參觀屋子呢,隻是擺擺手,也顧不上跟徐漾說話。
她在看屋子的擺設,徐漾在看她,怎麼會有人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好看。
“真好看。”
林知風看那個囍字窗花投影在床上,確實怪好看的,她以為徐漾說的是這個,她回頭看向徐漾。
“這囍字是挺好看的,誰剪的啊?”
“我說是你好看。”
徐漾應著,就直直看著林知風,眼神欲欲的,看得林知風不自在地撇過臉去:“還不快出去招待客人。”
林知風先往外走,到院子門口正碰見徐漾姥姥家那邊親戚過來,就在院子那裡跟徐保慶抱怨。
“也不怕人笑話,同一個媳婦娶兩回,有錢給燒的,看這院子給整的,有那錢不如是再蓋一間屋更分光。”
他們說什麼徐保慶都是笑嗬嗬應對:“那是沒法咧,錢都是人家女子掙的,人家願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哪好插手管嘛。”
這話說出來,幾個姨媽都閉了嘴,倒是舅舅好奇地問:“你說花的錢都是老二對象掙的?她也這麼能?”
“不是她掙的,也是老二掙的,反正不是我這老骨頭掙的,我天天就放那幾頭牛,我哪來的錢嘛,那我都沒出錢,我還多嘴指指點點,那不是遭人嫌嘛。”
徐保慶是徐漾親爹,他都這態度,那其他親戚再怎麼有意見也隻能憋著,為什麼,因為你沒出錢,那你乖乖閉嘴就行。
而且人家徐漾去下請帖的時候就說明了,這次來帶肚子來吃飯就行,不用隨禮。
白吃你還廢話多,那不是找人憎惡是什麼。
對於徐保慶的開明,林知風是見識過,因為他替自己擋了不少多事的親戚,自己這邊倒是耳根清淨不少。
十二點沒到,十幾桌酒席已經坐滿客人。
林知風跟徐漾照例坐主桌,同桌的就是高算盤瘦平他們幾個,加上他們媳婦,倒是滿滿當當坐一桌。
周慶學就被高算盤攆到其他桌去。
悶頭吃肉喝酒的功夫,徐漾跟林知風來敬酒,林知風站的位置恰好就挨著周慶學。
好看的人,她身上總有股描述不出來的香氣。
這人不僅好看,還白嫩,摟在懷裡肯定是軟軟香香的帶感。
周慶學此刻已經心轅馬意,他端著酒碗站起來,還故意蹭了一下林知風的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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