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周慶學因為林知風把裙子給瘋姑的事心煩著呢,夜裡也睡不著正好喝了點悶酒就看見周春柳找來。
他一個看外傷的大夫,哪知道孕婦那點事。
結果周春柳進屋在他對麵坐下來就撩著衣服讓他看肚子。
周春柳當時也是著急忙慌,衣服往上扯的時候用了些力氣,連帶著上身的風光也一覽無遺。
周慶學原本就喝了點酒,眼神更加迷離了。
孤家寡人的他,腦子一熱就把周春柳給摟著。
周春柳雖然被嚇著,但是沒叫出聲,她一深山來的女子,像周慶學這種在公社吃公家飯的醫生對他來說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被這種看著高高在上的人摟著,周春柳隻會覺得自己是個有魅力的人,哪還想著什麼禮義廉恥。
那天晚上她跟周慶學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東西,無非就是親著,摸著。
後來幾天周春柳就愛借口看肚子隔三差五到周慶學家裡去。
今日過來看周慶學沒在家裡,猜著他肯定是找林知風去,正準備回家,看他拎著個麻袋回來,現在又說什麼瘦平知道了他們的事。
在周春柳看來完全是周慶學想甩了她。
她昨晚天就聽周慶學叨咕說什麼徐漾這次怕是回不來了,她正要細問什麼事,周慶學就擺臭臉趕她回去。
周慶學肯定是以為徐漾回不來,林知風就是她的,所以借口想跟她斷絕往來。
她才不會如了周慶學的願:“瘦平是我男人,我對他
再了解不過,他發現沒發現,我清楚著呢,你要是想跟我斷了你明說就是,找的什麼理由啊。”
周慶學還真沒想過跟周春柳斷關係。
他以前在生產隊的時候人人看不起,所以沒碰過什麼女的,後來娶了王芳,他有賊心,但是沒賊膽。
再回到生產隊之後,周春柳還是第一個跟他有進一步親密關係的人。
她模樣長得很一般,懷上孩子之後人變得邋遢懶散,那一口黃牙,再加上頭發油膩黏糊,給人感覺就是臟臟臭臭的。
跟林知風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林知風光看著就覺得香香軟軟的。
但是林知風得不到,彆說得到人,光得到她看一眼都奢侈。
所以周慶學就有種逆反心理,就要在周春柳身上找存在感,拿出那種放爛的心態之後就會發現周春柳也有意思。
是身子有意思,結婚的女人總放得開些。
她總討好巴結諂媚,讓周慶學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的虛榮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但即便如此,如果被瘦平發現,周慶學肯定是該斷就斷。
快活跟麵子比起來,他麵子更重要。
“你不是說這麻袋是你家的?我剛剛就被人用這麻袋套著腦袋打了一頓,你看我這門牙都鬆了。”
周春柳看周慶學張嘴,滿嘴的血還真不是裝出來的。
“哎喲,那死家夥,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我找他去。”
周慶學把她喊回來:“你當什麼風光的事呢,還找他,
以後你彆來了。”
瘦平選擇打他一頓,而不是鬨出來,說明他也怕家醜外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