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頭疼,就是厭惡。
他徐漾這個年紀,到這樣的身份,加上那張臉,說實在總少不了女人往身上來貼。
但像胡慧婷這般費儘心思,明麵上還打著林知風朋友的身份,背地裡卻處心積慮玩這些陰招。
他不打算理會胡慧婷,目不斜視往家裡走去。
胡慧婷開口喊住他:“大永哥。”
見徐漾也未有停下來的意思,胡慧婷繼續喊著:“大永哥,我剛剛去給小風道歉了,我也欠你個道歉,對不起。”
她喊得很大聲,語氣裡帶著清揚的哭腔。
胡慧婷承認自己接近徐漾是看上了他現在有的一切,但其實在跟徐漾相處這些日子裡。
她早已經無法自拔愛上了這個男人。
愛上了他對林知風那份情感,愛上他對彆人的愛上。
這是一份可笑又畸形的愛。
但是感情的事又哪是人能控製,所以現在她被迫離場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徐漾還是沒回頭,甚至步子都沒有放緩些許,他對自己的厭惡比林知風更明顯,更濃烈。
胡慧婷笑了,笑自己的不自量力跟自作孽。
她自找的一切,也算是種另類的報應。
隔天林知風要回省城,陸遠達得知消息後就跟張友民一道從紡織廠過來接林知風。
他脖子的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雖然脖套還戴著,但是其他地方已經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這次經曆九死一生,他更體會了父母的難處。
所以得知林知風要回省城,他就搭個便車回去,他都已經快一年不回家了。
就是不想聽到父母念叨他成家的事。
林知風看他坐在副駕駛,說要跟她一道去省城,但是脖套也摘嗎,有些不放心:“你這回去還不得把嬸給嚇壞。”
“沒事,他們這把年紀了,什麼世麵沒見過,我就說我睡覺落枕就行。”
林知風把一筐雞蛋塞到後備箱後遞給張友民後,也坐上車來。
陸遠達看著沒見到徐漾身影,就覺得不合理:“老徐,平時跟狗皮膏藥一樣黏著你,你去省城他不送你?”
“天沒亮就跟我姑父出去了,說是要去接個人。”
陸遠達得知林知風跟徐漾和好後,也替他開心,說話都口無遮攔。
“喲,什麼人還能比你林知風還重要啊,看來老徐這心都不在你身上了。”
“你少廢話,你就想著回去怎麼應對高嬸的催婚吧,我讀大學時候你就擔心,我都快大學畢業你還單身,你就該反思下自己。”
陸遠達,懶懶地靠著,隻是笑不說話。
也許是早幾年被王曼婷壓製得太久,他單身之後覺得一身輕鬆。
絲毫沒有談對象的想法。
現在徐漾把他調到紡織廠去,目的就是讓他有機會接觸更多單身女性。
但是平時開開玩笑,逗逗彆人還行,他還是沒有動心思結婚的打算。
“或許是你跟老徐的婚姻太美好了,我拿你倆做對標,就很難找到合適的人了。”
不過經曆山洪事件後,陸遠達改了想法,他現在隻要父母覺得合適,他就能結婚。
所以這次回去他不怕被催婚,隻要合適他就結。
“對了,你不是放假了嘛,怎麼突然要回去省城,去見老相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