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美酒也,好酒也。
趁著這大好的月色張大仙貪杯了,畢竟這葡萄酒喝完這次下次就沒有了,能多沾點便宜就多沾點便宜,從摳門的大嬸手中可很難得到免費的東西。
大年三十除夕有守歲的說法,但孩子小顯然不能熬夜,都紛紛被朱重一和大丫頭招呼睡了,而黑衣人顯然也沒有坐陪的意思,早早回房閉眼躺著。
熱鬨的堂屋如今便隻剩下葉冰和張大仙二人還坐在椅子上喝酒嗑瓜子,臉色微微發紅顯然都有一絲醉意,但就算如此大腦還是很清醒。
難得有一次機會如此放縱一次,不問工作不問任務不問工資不用擔心怎麼活下去,忙中偷閒的感覺真好。
如果不說話房間隻有柴火劈裡啪啦的作響,還有嗑瓜子的聲音。
待冰涼的葡萄酒入喉,趁著四周無外人後張大仙才將心底的疑惑問出了口,“喂,大嬸,我老早就想問你了,家裡突然多出來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關你屁事。”葉冰也不知道那個人的真正來曆,至於之後怎麼處理也還沒有一個解決方案,畢竟是救命恩人不處理好日後就是一個隱患。
“大嬸講道理,你拒絕和我成親是不是因為他?”想到自己一個偏偏公子卻被又老又醜的村婦拒絕,自然心裡一直有個疙瘩解不開。
“不是。”葉冰想也不想直接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既然不是那他為何在你家裡?”張大仙糾結的點就在這裡,隻要不是一家人是不可能住在一起,至於仆人什麼的更加不可能。
“和你一樣山上撿回來的,也是賴著不想走。”免得這廝在這個問題上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葉冰還是開口解釋了。
“這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賴在大嬸家,壞了大嬸的名聲怎麼辦,不行我得現在立刻將他趕走。”
說行動就開始行動,張大山扶起桌椅起身就想衝進房間將那人直接提著扔出門外,但被葉冰嗬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