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祁立馬道“我記得他,查理斯薛,性格特彆古怪的一個人。”
聞路瑤“……”
你才古怪,你全家都古怪!
於鏊輕輕咳了咳。
張祁還想說查理斯薛肢解大體、被醫學院開除的事,聽到於鏊的暗示,他才意識到自己這話不妥。
他笑笑,及時打住了。
秦白繁在旁邊,一句話插不上,就偷瞄席蘭廷。
雲喬覺得很好笑。
因張祁是周木廉師兄,雲喬打算請他們吃飯,既是請客感謝張祁,也是讓他們師兄弟聚聚。
她還請於鏊和秦白繁也去。
於鏊很清楚秦白繁個性,當即道“我們就不去湊熱鬨了。
張祁,你跟著他們去吧,彆喝酒。
你喝多了亂說話。”
提醒張祁說話要三思,彆口無遮攔的。
張祁點頭。
他們去了咖啡廳,先喝點東西,等周木廉和李斛珠,也等到了晚飯時間再去吃飯。
周木廉念書時候,時常跟張祁一起做實驗,他們倆好幾次合夥湊錢買大體,彼此交情頗深。
聽說張祁來了,他很是高興。
“……我一直想著去天津看你的。
隻是工作走不開,又不知北方局勢,耽誤至今。”
周木廉略感歉意。
張祁說沒事。
他是個很活潑的人,哪怕跟大家不算熟,卻也不冷場。
熱心腸,開朗活潑,聞路瑤覺得他很不錯。
“師兄想不想來教書?”
周木廉問張祁,“快要放假了,下學期我們需要新的老師。”
張祁頗為心動。
不為旁的,他在博濟醫院跟領導起了好幾次衝突,有點想要賭氣走人。
加上於鏊南下,短時間內未必回去,張祁很是心動了。
“我考慮考慮。”
張祁難得穩重了點,決定回去和於鏊商量商量再說,兩個人比一個人有主意。
晚飯吃得很熱鬨。
聞路瑤心裡掛念薛正東,難得文靜。
“……張先生,你留個電話給我。
等正東回來了,我們夫妻倆還要單獨請你吃飯。”
聞路瑤也是難得一見說了場麵話。
張祁就把於鏊那邊的電話留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