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梁丹在香港生了個男孩子。
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年,梁雙想要回去;而梁丹才出月子,又跟一個混血男人搞在了一起,樂不思蜀,根本不肯照顧兒子。
她甚至說“把這個孽種送到福利院去。”
梁雙簡直不敢置信。
這是她姐姐嗎?
姊妹倆為此時常吵架。
吵架的時候,姐姐居然打她,扇她耳光。
“……有時候,女人把自己的位置一變,她也可以是男人。”
梁雙道,“她那時候有點瘋。
我們的錢都在她手裡,而天天又很小。
我若一走了之,她一定會把孩子扔到福利院去的。
她還說是我殺了鄭文朝,我欠了她的。
若不是我,她和天天會有個家庭,是我造成了她的苦難。”
席長安握住了她的手“不是你,你沒有錯。”
“後來,那個男的要去英國,她非要跟著去。
我說讓她去,我帶著天天回燕城,就說是我兒子,我和鄭文朝生的。
她不同意,雇了兩個老媽子,一路上把我和天天押上了船。
後來去了英國,她並沒有跟那男的結婚。
我一直想回來的。
可是長安,那是我姐姐,還有天天。
我知道心軟該死,但我實在下不了那個狠心。
尤其是天天,他那麼小。
後來姐姐就成了交際花,跟一個華裔混到了一起,那人有家室的。
她又懷孕了。
產後更瘋,酗酒,大冬天喝醉了跑出去,染了肺癆。
直到她死了,我把她安葬了之後,才敢帶著孩子回來。”
梁雙說到後來,聲音嘶啞得更厲害“長安,我手裡有一條人命、我還得把這兩孩子拉扯大。
我不知怎麼麵對你。
你可以有比我更好的選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