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彥北隻剩下一條內褲,從來沒如此狼狽過,被壯漢丟上了旁邊的汽車。
他不能動,眨眼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如春……」他聽到簡白叫這壯漢的名字,很是牙疼。
隱約間,他似乎聽到簡白繼續說「如夏,好了。」
瞿彥北「……」
兩輛車子,錯身而過。
在一公裡之外的綠化帶裡,兩名娛記等了很久,也始終沒等到簡家大小姐和光源娛樂總裁的一手消息。
「老板是不是耍我們玩?哪有人?」
「老板說爆料可信度極高,讓我們蹲守,拍到了就有獎金。」
「我都快喂了蚊子。咱走吧?都這個點鐘了。」
「再看看吧,也許一會兒就來了。」
兩名娛記相互鼓勵,還在繼續蹲守。
瞿彥北去醫院,醫生給他做了血檢,麻藥需要等他自己慢慢代謝,醫院隻能給他掛水。
他後來迷迷糊糊睡著了。
外麵的吵鬨聲,驚醒了他。
「你是不是想死?臧如春,你有多少臟事?老子隨便翻出了一條,你他媽就夠牢底坐穿!告訴我,簡白人在哪裡?」
「不知道!」
「再問你一次,你不老實的話,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瞿彥北聽著聲音,像是宋璽的。
他和宋璽有段時間關係還不錯,宋璽時常在聚餐的時候喊他。
沒過多久,宋璽對他有點莫名其妙的敵意,聚餐再也沒叫過他。
瞿彥北跟宋璽不是一路人,不會強行融入,慢慢關係就淡了。
在醫院裡聽到他聲音,瞿彥北很意外。
而後,壯漢悶聲說了個地址。
走廊上幾個人的腳步聲,快且急,瞬間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