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後,我詩仙的身份曝光了!
“什麼意思?你要讓我跟這孩子滴血驗親?”花子期像是聽了天方夜譚似的好笑。
“你不敢?”
“嗬嗬,不是我不敢,你去問問這個女人,她認識我嗎?”花子期指著地上的張靈犀。
張靈犀搖了搖頭“奴家並不認識花公子。”
花子期得意洋洋,繼續揮著折扇“聽到沒有,她根本就不認識我,孩子怎麼可能是我的?”
“誰不知道你花家大少爺,出了名的廣陵一霸,你不想認他們母子倆,她又怎麼敢說認識你?如果這個孩子跟你沒有關係,你為何不敢滴血驗親?”
“你分明就是冤枉我,這孩子跟我一文錢關係都沒有,我憑什麼滴血驗親?”
杜蘅沒有跟他廢話。
直接一拳。
花子期鼻頭一疼,一股鼻血竄了出來。
杜蘅急忙從櫃台上,拿起另外一隻早就準備好的水碗,接住了他的鼻血。
“你敢打我?大家都看到了,他把我打出血了,我要報官!”
“急什麼?如果這孩子不是你的,我願意跟你去衙門。”
“嗬嗬,好啊,我就讓你滴血驗親!”花子期抹著鼻血,恨恨的道,“我都沒碰過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是我孩子?”
杜蘅走到張靈犀麵前,看到嬰兒的手指上麵還有一些血跡,用力一擠,又從傷口擠出了一滴血,落入了碗中。
可憐的嬰兒,哭的更大聲了。
眾人的目光齊齊聚集了過來。
花子期依舊抱著一副看熱鬨的心態,冷笑著擠進人群“傻眼了吧杜蘅,血是不是不能相溶?就憑你,也想往我身上潑臟水,嗬嗬,你太天真了!”
笑著笑著,他便笑不出來了。
兩滴血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溶在了一起。
“少爺,你們的血怎麼……”花肥震驚的看著花子期,那一瞬間他想了很多,臉都綠了。
花子期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張靈犀也懵逼了,她出身風塵,私生活並不檢點,但在記憶中,沒跟花子期有過肉體關係啊。
看熱鬨的一群人將花子期圍在中間,嘩聲四起,指指點點。
“好一個賊喊捉賊,花子期,你太卑鄙了!”
馮青梔出聲譴責“明明是你的孩子,你自己不認也就罷了,竟然誣賴給杜公子!”
“喪儘天良啊這是,花家怎麼出了這種貨色?”
“可能這位姑娘身份低微,花家不肯認吧,說來也是老花家的傳統了。聽說花公子身邊這位胖胖的小廝,以前也是花老爺的私生子呢,不也照樣不認。”
“非但不認,還簽了他的死契,讓他一輩子在花家為奴為婢,虎毒還不食子呢,真狠啊!”
人群之中傳來議論,後麵說的就是花肥。
花肥心亂如麻,他本是少爺的命,結果做了奴仆。
甚至……現在自己的女人,都跟少爺……生了一個孽種!
“這孩子不是我的!”花子期發狂似的,大聲嘶吼。
本來以為萬無一失,想著杜蘅身敗名裂,封若顏對他的觀感便會立即發生改變,但現在仿佛有種搬起石頭打自己腳的感覺。
“說,這孩子是誰的?”花子期伸手抓著張靈犀的頭發,狠狠的質問。
張靈犀六神無主,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花子期大怒,伸手給了張靈犀一記耳光。
張靈犀瞬間摔了出去,懷裡的孩子哭的就更大聲了。
馮青梔急忙過去扶起張靈犀,冷冷的瞪視花子期“你乾嘛打人啊?就算你不肯認她,她畢竟給你生了一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我再說一遍,不是我的孩子!”
“不是你的孩子,滴血驗親怎麼回事?”
“我特麼怎麼知道?”花子期心煩意亂。
像他這種富家子弟,要說從來沒有拈花惹草,也不大現實。
可他可以肯定,沒有碰過張靈犀啊!
哪兒冒出一個兒子出來?
花子期忽然衝向了花肥,一把拽住了他衣襟“這不是你孩子嗎?”
“之前……我也以為是……”花肥欲哭無淚。
“我告訴你,這不是我孩子,是你孩子,你要讓我娶不了封若顏,我讓你死!”
“是,是我孩子。”花肥低頭道。
花子期憤恨的甩開了花肥,又伸手撥開了人群“滾開!彆擋著本少爺!”
花肥恨恨的看了張靈犀一眼,又迅速跟上了花子期腳步。
張靈犀抱著孩子,正要跟上,卻被杜蘅叫住“搞了這麼大陣仗,毀我杜家清譽,你就這麼走了嗎?”
“杜公子,我……都是他們讓我做的啊。”張靈犀欲哭無淚,花子期和花肥就這麼走了,留下她孤零零的一個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