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後,我詩仙的身份曝光了!
蔡太師看了看屍格,一臉茫然的看著女夷“敢問司主,這些屍格……什麼意思?”
“花神使司的仵作驗過屍,安不歸等人,全部死於血觀音的絕技,鐵指蓮花之下。”818小說
“這些江湖絕技什麼的,老夫倒不是很了解,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
女夷側目看了蔡太師一眼“血觀音一直跟隨蔡金虎左右,是蔡金虎手下最強的殺手。”
“這話可有證據嗎?”
女夷又從寬大的袍袖之中,掏出幾份口供,讓王承恩先呈給蕭瑟。
蕭瑟看完之後,依舊交給諸位大臣。
顯然,涉及蔡太師之子,她也不能一言而決,直接對蔡金虎做出判決。
朝廷的各大機構,對於皇權是有一定限製的。
“這些口供是杜花使從秦淮彆院抓獲的,都是蔡金虎身邊的人,他們已然招供,血觀音為蔡金虎所用。”女夷道。
蔡太師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女夷司主,我知道你們花神使司辦案的手段,酷刑之下,你想讓他們招什麼都可以了。”
“蔡太師莫非是懷疑我們嚴刑逼供?”
蔡太師道“不是老夫懷疑,而是花神使司名聲在外。”
“太師若是不信,可以當堂對質。”
“也好,那就當堂對質,倘若這些人真與犬子有關,並且犬子真的做出那等不法之事,老夫絕不會姑息養奸!”蔡太師義正詞嚴。
女夷請示了蕭瑟。
蕭瑟傳旨,將前日杜蘅、許安從秦淮彆院抓獲的犯人,全部帶上朝堂。
眾人鐐銬加身,並且有千牛衛看管,也不敢造次,一股腦的跪在地上。
確認了信息之後,蔡太師不等女夷開口,就先開口“你們不必緊張,據實稟告陛下,若是我兒蔡金虎,確實做了什麼不法之事,老夫第一個饒不了他。不過如果有人通過嚴刑逼供,讓你誣陷什麼人,沒關係,你們也說出來,相信陛下英明,一定會為你們做主的。”
“小人……並不認識什麼蔡金虎。”蔡金虎身邊一個家奴開口。
女夷掏出一份口供“路大郎,這不是你的口供嗎?上麵有你簽字畫押。”
“小人該死,扛不住花神使司的酷刑,胡說八道,他們想要什麼口供,小人就說什麼。”路大郎慌忙磕頭,同時扯開了他的衣襟。
衣襟之內,出現了幾道鞭痕。
其實算不上是什麼酷刑,相比花神使司的其他酷刑,區區幾道鞭子,壓根算不了什麼。
“陛下明鑒,他們拿鞭子抽我,小人……不敢不說啊,我壓根就不認識蔡二公子,他做什麼事,我又怎麼可能知道?”
“你是蔡金虎的家奴,你怎麼可能不認識他?”
路大郎搖了搖頭“小人根本不是蔡二公子的人,冤枉啊陛下!”
“杜花使親自在秦淮彆院抓的你,你還敢抵賴!”女夷嗬斥。
“小人確實是被秦淮彆院被抓的,但……秦淮彆院跟蔡二公子有什麼關係?”
“秦淮彆院難道不是蔡金虎的彆院嗎?”
路大郎搖了搖頭“不是,秦淮彆院的主人叫白芳菲。”
“白芳菲?又是何人?”
“是秦淮彆院的主人啊,她有個綽號叫血觀音。”
其他犯人也都一口咬定,秦淮彆院的主人就是血觀音,同時聲稱與蔡金虎都不認識。
他們不認識蔡金虎,那麼說明蔡金虎從未去過秦淮彆院,至少跟血觀音也沒那麼熟悉。
血觀音所作的一切,與蔡金虎無關。
關鍵的是,現在血觀音死了。
死無對證!
很快,蔡太師又命人去傳經界所的官吏,任何宅院買賣,都要經界所蓋章,才有法律效益。
秦淮彆院確實登記在白芳菲的名下,時間不過是在三個月前。
“陛下,既然秦淮彆院的主人是白芳菲,那麼與蔡金虎就沒什麼關係了。”吏部左侍郎上官紅出列說道。
禮部右侍郎方顯也附和道“這分明是有人刻意構陷蔡金虎,請陛下明鑒。”
一個是舊黨的人物,一個是新黨的人物,此刻全部出來為蔡金虎說話,女夷知道想給蔡金虎定罪,今天怕是不可能了。
新黨和舊黨,都在極力拉攏蔡家,蔡金虎出事,正是他們表現的時候。
表現的好,說不定就能贏得蔡氏一黨的支持。
而且百官對於花神使司素來沒有好感,畢竟花神使司就像懸在他們頭頂的利劍,讓他們做官都做的很不自在,稍有不慎,就得被花神使司捉拿問罪。
因此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替蔡金虎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