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來一回,隻講了這麼兩句話,房間裡便重新陷入了寂靜。
那天事情會那麼發展是因為什麼呢應該怪豐成煜的信息素,還是怪秦寶沒有吸阻斷劑,或者是怪那“可能會很高”的契合度
他們心裡都清楚,最該怪的是一時衝動。
秦寶重新開口“豐成煜,如果世界上每發生一段關係就必須要結婚的話,那還不得亂套沒有愛做為基礎,怎麼可能長久肯定每時每刻都會有人在鬨離婚。”
豐成煜道“或許我們結婚以後,相處可以很融洽。”
秦寶彆開臉“不可能,我不會做工具人。”
豐成煜沉默了一陣,然後問“那晚如果不是我,是彆人,你會不會去拿阻斷劑”
“看長相咯。”秦寶昧著良心,故意把那件事說得很隨便,“被信息素刺激的時候隻要還算合口味,就及時行樂,沒必要忍著。難道在雙方都沒意見的情況下乾點成人的事,還需要做什麼思想工作”
眼睛逐漸適應了光線,秦寶隱約看清了室內擺設,但是沒有轉回去,怕被發現心底的那份喜歡,沒有試圖去看清豐成煜的臉。
他的心中酸脹得厲害,忽然異想天開,如果自己有魔法就好了。
如果有魔法,就能讓對方是因為喜歡才靠近自己,因為喜歡,才送那些花,讓他的心動不再是誤會,不再顯得那麼傻。
或者,用魔法消除他們的婚約,讓他們兩個變成真正的陌生人,有一天相遇了,他願意大方地追求豐成煜,就像當年跑去問豐楚時那樣,他從不缺乏勇氣。
偏偏在於一開始就是錯的,是不對等的,是被安排的。
他很清楚,如果他不是定親的對象,豐成煜的那塊禁欲的表會為彆人而戴,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你也就長得還行。”秦寶繼續給自己挽尊,“不然真不一定是你。”
正說著,一雙大手忽然伸進被子,緊接著他的身體一輕,便被豐成煜架了起來。
“你乾什麼”
秦寶惱怒掙紮,仗著個高腿長,折騰起來動靜不小。
無奈這幾天都沒吃飯,隻從哪個角落裡摸到幾顆不知道過沒過期的太妃糖,身體虛得厲害,aha的力氣又太大,隻稍微一使勁,他就被牢牢地控製住,按在了對方的大腿上。
“你已經是我的oga了。”豐成煜說,“不管你想再和彆人乾點什麼,想再去哪裡獵豔,都隻能想想了。”
豐成煜的語氣偏冷,說的話也不客氣。
此刻的豐成煜恢複成了在公眾麵前的那個人,如他身上的水仙氣息一樣,清冷傲慢不可接近,不會為誰折腰。
不再是那個私底下會開玩笑,會逗弄人的豐成煜。
被這麼抱著,控製著,羞辱的感覺就再一次湧上秦寶的臉。
“呸。”他吼,“什麼你的oga,被你咬一口就是你的oga你做夢”
豐成煜直接按住他的後腦勺,用力往下一壓,便堵住了他的嘴。
秦寶被迫低頭接受親吻,拚命推豐成煜的肩膀,對方紋絲不動,氣得他渾身發抖,口吐芬芳。
可惜嗚啦啦罵了一堆,一個字也沒罵清楚,反被豐成煜找到機會撬開了牙關。
舌尖接觸,電流便不可控製地竄過背脊,秦寶不想這樣,張嘴就咬,血腥味闖入口腔的同時,信息素的味道也濃得溢出來了。
這些天秦寶被關在房間裡,沒有必要吸阻斷劑,更沒有必要貼腺體貼。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就體會到了腦中有什麼迸射開來,自己的信息素如有意識般釋出,攀附著對方的不要命地纏繞。
他媽的臭流氓
又這樣勾引人
身體不斷地發熱發軟,後頸的危機感加重,掙紮的意誌卻愈發微弱。
然而,臆想中的疼痛卻沒有來臨。
豐成煜把他從裡到外,足足吻了幾遍才鬆開。
隨後便不緊不慢地捏著他的後頸腺體,好像在強忍什麼似的,用這個行為來紓解。
“你已經是我的oga,夠不夠清楚”
信息素糾纏,秦寶隻氣得喘粗氣。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昏暗中能看到對方愈發暗沉晦澀的眼。
“承認事實,學著接受。”豐成煜嗓音也很沉,“我會儘我最大的努力,給你你想要的自由。”
秦寶腦子還嗡嗡響,做不出回答,隻能瞪人。
豐成煜順毛似的,手從他的後頸鬆開一路往下,在背脊上一下一下地順“和我結婚,你可以繼續做模特,拍廣告,或者拍你想拍的電影。我會頂著家裡的壓力,我會說服爺爺,讓你去追求你的夢想。”
他的語氣重新變得溫柔。
“等你再強大一些,就再也沒有人能左右你的決定,乾涉你的未來,到時候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想一想,這筆買賣你絕對不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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