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一塊合格的墊腳石!
“嶽掌門,看你們這陣法演練的有模有樣,我真的非常滿意。”一處斷崖之上,秦原看著身邊的那五位化境強者,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的他,再一次結出了完整的五蛟困龍陣,這陣法,用來壓製地化境強者,綽綽有餘。
無名化境的強者收回了身上的勁氣,那龐大的陣法逐漸變為虛幻,嶽武帶著其他四位化境強者走出那陣法,向著秦原抱了下拳,秦原聽著那聲整齊劃一的盟主,笑著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一來,寂嶺宗與天玄宗之間摩擦不斷,天玄宗打開宗門,讓弟子再次外出曆練之後,寂嶺宗內便派出強者,隻要發現天玄宗弟子的行蹤,便將其暗中絞殺,一段時間之後,天玄宗也是派出一些長老,擊殺那寂嶺宗在外曆練的弟子。
由於寂嶺宗成立的聯盟,聯合眾人打壓天玄宗,天玄宗在各方麵的鬥爭都明顯處於劣勢。表麵上,寂嶺宗占儘了便宜,但秦原知道,區區這點力度的打壓,並不能夠使天玄宗徹底的崩潰,他現在在尋找一個辦法,一個徹底瓦解天玄宗的辦法。
有著那大長老在宗內鎮守著,直接攻上天玄宗的宗門隻會得不償失,秦原將目標從那大長老身上轉移開來,他要對當初那個讓他失敗的青年下手,那個青年對天玄宗來說,至關重要。
“曆練數十年,在東洲見過的天才車載鬥量,不計其數,但一個與自己孩子差不多歲數的人,便能夠擁有匹敵地化境強者的實力,這實在是令人背流冷汗,此子如若不除,等他晉入化境之後,恐怕連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秦原的眼前,再次浮現出了那個青年的身影,他從天玄宗的護宗大陣內直接來到了自己麵前,憑借過人的本事將自己硬生生的攔在了那護宗大陣之外,甚至,逼迫得自己交出了必殺技。當初如果自己真的用儘全力,是否能夠直接將其擊殺,都怪自己當初一直不將那青年當成自己真正的敵人,那凶狠的一擊,並沒有用出自己的所有實力。
“當初不應該管製自己身上的寒氣,如果自己能夠肆無忌憚的放開手腳,那小子早就被自己打死了,現在來想這些,有些晚,但自己正在想辦法,彌補以前的錯誤。”
“小子,你應該不知道,有一夥人現在正在專心的準備,目的就是要取你的性命,能夠死在這等陣容之下,也算是你的本事了,你可知道,隻有天玄宗的宗主,才有著這般待遇。”秦原看著身邊的五位化境強者,再看了看自己腳下的那片荒地,他特地將埋伏的地點選在這裡,這裡是一處斷崖,這裡也將成為那小子的葬身之地。
“宗主,對付那小子,真的必須如此大費周章嗎?”雖然準備了很久,嶽武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要自己這麼五個老家夥結陣去鎮壓一個青年,還要讓盟主自行出手將其擊殺,隻有鎮殺地化境強者,如此做才合理,而他們現在所要對付的,是一個連化境都沒有踏入的毛頭小子。
“讓你跟他單打獨鬥,你能夠贏他嗎?”秦原看著嶽武,淡淡的問了一句。
嶽武臉色漲的通紅,那小子的存在,簡直就是不把周圍的人當人看,原本以為自己晉入化境,現在也算是一方強者,處處受人尊敬,但沒想到,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小子,便能夠與地化境強者硬碰硬,這不是在嘲笑他,這麼多年都白白修練了嗎?
“東洲不乏驚才豔豔之輩,這些人都有潛力成為一方真正的大人物,但是又有多少的天才,最終真正的能夠成為一方大人物呢?”秦原拍了拍嶽武的肩膀,雙手負於背後,看著那斷崖之下的荒地,“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潛力,便應該給予足夠的重視,現在你想想,擊殺一個未來能夠成為天化境,甚至更強的強者,用上此等陣容,會臉上無光嗎?”
嶽武點了點頭,他的內心逐漸平靜了下來,聯盟與天玄宗的爭鬥,最大的變數便是在那青年身上,如果直接將其擊殺,那麼那巨大的天玄宗,終有一天會被聯盟拖垮,自從晉入化境,加入聯盟之後,宗門中的一切都是大有改觀,自己已經得到了一部分以前夢寐以求的東西了。
秦原看著身邊那幾個人,這短短三個月內,那些小宗門已經徹底的被寂嶺宗牢牢控製住了,眼前這些化境強者,都對自己俯首稱臣,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說了,現在自己手中,掌控著絕對的資本,雖然自己身上能夠發揮出的實力,現在依然隻有六成,但這已經足夠了。
“小子,我們等你出來。”秦原輕輕拂了拂袖子,帶著身邊的那五位化境強者,離開了這幽深的斷崖。
“宗主,今天我們一個在外帶隊的長老被寂嶺宗的人半路截殺,已經失去了生命。”一位長老神色暗淡的走進了議事大廳,將手中一塊碎裂的玉牌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
芳茹扶著額頭,她輕歎了一口氣,如今的天玄宗,過著比以前艱苦許多的日子,雖然大長老已經回來了,天玄宗不會再被人隨意的攻打,但那寂嶺宗,依舊不斷的找機會,處處打壓著天玄宗。
天玄宗內資源眾多,合理分配,寂嶺宗的那些人也無法阻止天玄宗不斷的強大,現在這些你來我往的鬥爭,不過都是一些小動作而已,雙方都沒有徹底的讓對方傷筋動骨的勇氣。
處理完眾多的雜事之後,芳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她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牌,輕輕的放在胸口。臨走之前,極陰已經答應她,將自己的血液浸入這玉牌中了,芳茹每天都會盯著那玉牌發呆,現在自己的愛人,依舊安然無恙。
“極陰,我需要你,你快些回來。”芳茹緊緊的握著玉牌,躺在床上,靜靜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