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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晉江文學城首發 入V三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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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此刻擊鞠場內的氣氛陷入了焦灼。

今日場上擊鞠賽尤為激烈,國子學和太學的隊伍各得十六分。

此時距離擊鞠賽結束還有半炷香的功夫,這樣你追我趕,勢均力敵的比賽實在是叫人的心都揪緊了。

現如今場上大半的兒郎都聚在中場,他們一隻手禦馬,一隻手則揮舞著馬杆,全神貫注的拚搶著馬球。

“嗖”

馬球被高高的拋起,眾人的視線也跟著馬球整齊的抬起。

就連高居上首的慶元帝都忍不住身子微微前傾,緊緊的盯著場上。

馬球急速的飛馳,眼看就要越過半場,突然,一騎紅衫的少年出現在了下墜的地方,揮杆攔停了馬球。

“嘩”

整個擊鞠場內響起了巨大的喧囂聲,無數人或是激動的尖叫,或是捶胸頓足的可惜。

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那個像風一樣的少年一騎絕塵,將所有人都甩了身後。

他轉過頭看了看時間,隨後勒停馬,猛然揮杆抽射

隨著他揮杆的動作,全場寂靜了一瞬,甚至看台中有不少人都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著這一幕

“鐺”

鑼聲響了,進球有效。

隨後便是鼓聲,時間到了。

巨大的尖叫和歡呼聲響徹雲霄。

場中,奪得勝利的紅衫少年也意氣風發的高高舉起手,他笑的燦爛,享受著這場勝利。

看台上的所有人也不吝力氣,將所有的歡聲和讚美之聲都送給了他。

甚至還有不少麵色緋紅,激動的眼眶泛晶的貴女將繡帕,香囊和鮮果擲向場中。

看台上的慶元帝也看向場上正在閃躲鮮果的趙永曜。

他眼裡含笑,嘴上卻道,“這孩子,勝不妄喜,敗不惶妥,瞧瞧這不過是贏了一場擊鞠賽而已,就這般得意洋洋。”

倒是趙永靖臉上帶著笑意,“這場比賽實在焦灼,六弟打的精彩。”

慶元帝忍不住笑著點點頭,“哈哈哈,是,確實精彩。”

說著慶元帝盯著趙永曜,忽的搖搖頭,笑道,“對了,咱們回去的時候先不提這場比賽,也不要提這小子獲勝的事。”

聞言一旁的趙永靖和高公公笑著心領神會的應諾。

今日的擊鞠賽太學已落後一分惜敗國子學。

場中,國子學內不少人騎著馬在場中撒歡似的慶賀,還興奮的做出各種驚險刺激的動作,引來看台上的陣陣歡呼。

而作為敗方,太學的學子不免或是遺憾或是羨慕的看著歡呼慶祝的得勝者,還有不少人已默默地往場外去。

周義裕氣喘籲籲的抹著額上的汗,騎著馬慢慢到了宋素英身邊。

他怏怏不樂看著不遠處,國子學的人簇擁著最後進球的六皇子高聲歡呼的場景,酸唧唧的道,“哼,若不是六殿下,憑他們這幫人也想贏過我們”

說完,他還不忘安慰宋素英,“遠沛,你今日馬球打的實在出彩,想必這次端午擊鞠賽上必定有你一席之地,你不必氣餒,下次贏過他們。”

可這番話說完,卻沒能得回應。

周義裕的眼神從六皇子身上移開,轉頭看向了宋素英,卻見他一直看向高台上,目光不停地來回找著什麼。

周義裕了然,他搖頭笑笑,正要說什麼,卻看見跑過來的陳玉盈。

他拍了拍宋素英,“諾,這不是來了,四妹妹定是跟著妹妹一起來的。”

越靠近,陳玉盈的腳步就漸漸放慢了,到近前的時候,她先看向了周義裕,“表哥。”

“表妹。”

周義裕笑著點點頭,隨後他看著陳玉盈,真心實意的稱讚道,“表妹今日這身衣裳真是好看,漂亮英氣。”

“謝謝表哥。”

陳玉盈嘴上向周義裕道謝,但眼神卻顧不上周義裕,隻看著宋素英。

見狀周義裕眨眨眼,向陳玉盈問道,“表妹,我今日打的好不好”

陳玉盈看著宋素英,看見他被汗沾濕的前襟,她垂下眼,臉色泛紅的點點頭,“好。”

周義裕像是來了興致,隻見他驅馬上前,手上一邊比劃,一邊眉飛色舞的道,“我剛剛那會兒可是以一敵。”

“國子學的那幾個人可愣是沒能搶過我”

喋喋不休的誇耀了自己一通後,周義裕又問陳玉盈,“對了,表妹,我在場上進了幾個球你可看清楚了”

見周義裕越過半個馬身擋住了大半個宋素英,陳玉盈不由的也往旁邊移了一步,嘴上敷衍的道,“一個”

“一個”

周義裕瞪大了眼睛,“怎麼能隻有一個,表妹,你莫不是在逗表哥。”

“兩兩個”

“嘿,表妹,這又不是小兒學算術,還要一個一個的往上加,我前半場的時候就已經”

見周義裕擋住人還要沒完沒了的囉嗦,這下陳玉盈忍不住惱了。

“表哥”

周義裕看著陳玉盈紅著臉羞惱的神色,沒再說話,有些訕訕的摸了摸臉。

他也知道自己剛剛是有點過分。

可這些年他和宋素英同在太學讀書,兩人又時常同出同入的。

這麼久,足夠周義裕看清宋遠沛的為人如何。

從前周義裕戲謔宋素英像塊頑石一樣不解風情,可現在周義裕明了了

他是不願解風情。

他的心裡藏了一個人,早已被占的滿滿當當,哪裡還能再塞下旁人呢。

這樣的宋遠沛,與他截然不同的宋遠沛真摯到周義裕無可指摘。

但回過頭,看明媚嬌俏的陳玉盈滿懷情意一次次的撞南牆,周義裕心裡也屬實怪不落忍的。

見陳玉盈臉色不好,周義裕陪著笑臉,哄道,“玉盈表妹,你大人有大量,彆生表哥的氣。”

“你瞧你今日穿著騎裝又打扮的這麼瀟灑,不上馬跑一圈怎麼能說的過去呢,不如你騎著我的馬在這擊鞠場散散心”

“姨母那隻管有我擋著,必不會有一個字的不是落在你身上。”

陳玉盈抬眼看向周義裕,看著他含著愧疚認真哄著她的神色,再看看已經落在後麵和她一句話都不曾說過的宋素英。

她哪裡還不明白周義裕今日唱的是哪一出

可可陳玉盈不甘心,她不甘心

她待宋素英從來都是一片真心,他怎敢如此搪塞

看陳玉盈咬著唇眼神發狠,一抹眼淚就衝著身後去了,周義裕嚇的臉色都變了。

他連忙從馬上跳下來,“玉盈,玉盈,有話好好說。”

“玉盈,擊鞠場內有這麼多的人,他們可都看著呢,你彆衝動。”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周義裕沒敢拉扯陳玉盈,隻是著急忙慌的跟在一旁說著軟話。

一邊說,他一邊對著不遠處的宋素英使眼色,卻見宋素英並沒有轉身立即離開,反倒是從下了馬,等在原地。

這讓紅著眼的陳玉盈神色沒有那般難看,她開始放慢了腳步,甚至努力擠出個笑臉。

呼,周義裕伸手抹了一把汗。

他急著讓宋素英趕緊跑,倒是忘了他這妹妹炮仗似的脾氣。

若剛才宋素英真的騎著馬就跑了,隻怕他這妹妹也真的能當場搶過他的馬,騎著馬追上去。

萬幸,萬幸他們遠沛一直是個腦子清醒的,沒有讓事情鬨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正慶幸間,周義裕忽聽身後有人喚他,“表少爺。”

他轉過身,就瞧見斂霜麵帶笑意的對他行禮,“奴婢見過表少爺,給表少爺請安。”

“斂霜姑娘。”

看清來人後,周義裕擺擺手,臉上也習慣性的浮現出了笑容,“快彆這麼多禮。”

斂霜謝過周義裕後起身,輕輕道,“表少爺,側妃娘娘這會兒請您過去。”

聞言周義裕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追到馬前的陳玉盈,“表妹,她”

剛剛過來時目睹了全程的斂霜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些,她點點頭,“張媽媽會留在這看著,一會兒親自陪著姑娘回府。”

也罷,外人摻和進去總是不美,他們兩人能開誠布公的談一次或許也是好事。

周義裕想了想,隨即應了下來,“好吧。”

斂霜看了眼身旁的張嬤嬤。

張嬤嬤點點頭,對周義裕略躬身行了一禮後,就朝著陳玉盈走了過去。

斂霜引著周義裕往看台上的隔間去。

路上,周義裕略有些好奇的問道,“斂霜,你們娘娘可有說尋我是為著什麼事”

另一廂,陳玉盈看著與她隔著兩步的宋素英。

“遠沛哥哥。”

陳玉盈含笑靠近了一步,卻見宋素英沉默的往後退了一步。

陳玉盈那歡喜又羞怯的笑意頓時僵在了臉上。

她看著與她如此疏遠,這一步退的毫不留情的宋遠沛,聲音都有些顫,“遠沛哥哥”

“小姐。”

宋素英先拱手作揖,“這兩年宋某厚顏借居府。”

“雖說是居前院,與小姐也不過寥寥幾麵可若期間有不慎唐突之處,宋某在此向小姐道歉。”

心上人的冷遇像支利劍,閃著寒光從心口呼嘯著穿過。

“小姐”

陳玉盈呢喃著宋素英這個生疏到不能再生疏的稱呼,眼淚滾在眼眶中。

她看著從說話起就一直低著頭宋遠沛,“遠沛哥哥你,你現在就連看我一眼都不肯了,你就一定要這麼傷我嗎”

陳玉盈說的哀慟,連宋素英都默了片刻,可到底他還是沒抬頭,“於禮,宋某從未對小姐儘過半分兄長之責。”

“於情,宋某與小姐你確實不過是點頭之交宋某確實無顏愧受小姐尊稱。”

“遠沛哥哥”

“小姐。”

宋素英第一次這般失禮的打斷了陳玉盈的話。

他沉聲道,“宋某自始至終對小姐都從未有過絲毫不敬之心,半分也無”

“不敬之心,哈哈哈,你竟然說這是不敬之心。”

陳玉盈說著說著都笑了起來。

她笑的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落,“這些年我苦苦的追在你的身後,一次次看著你的冷臉”

“現在你卻說你對我沒有半分不敬之心。”

“遠沛哥哥,你於我這般苛情,是不是因為你心中早有了旁的人”

“還請小姐見諒,此乃宋某的私事,宋某不便告知。”

“還用的著你親口告訴我嗎”

說這話的陳玉盈臉上卻有了笑意。

她含笑看向宋素英,語氣也輕的很,“宋遠沛,你看見過自己看向陳琇的眼神嗎”

不待宋素英回話,陳玉盈深吸了一口氣,她盯著宋素英,沉聲道,“我陳玉盈是陳府的嫡女”

“我的外祖是尚書,外祖母出身範陽盧氏。”

“我的父親是侍郎,我的母親是尚書府嫡出的貴女,我嫡親的姐姐也是郡王府的側妃而陳琇呢”

“她生在鄉野,還是個生母早逝的庶出。”

“她沒有外家,又克死生母,她自己更是淺薄無禮的,詩書禮易,她狗屁不通,琴棋書畫,樣樣不精,她什麼都不是”

“可你就為了她,為了這樣一個的陳琇,你幾次番視我如無物,踐踏我的一片真心”

聽著陳玉盈這些刻薄的羞辱,宋素英的手緊緊攥緊了。

他眼神冷峻的抬頭看向情緒異常激動的陳玉盈,可最後,宋素英還是閉了閉眼,死死壓下心中的火氣。

此刻已經到了多說無益的地步。

睜開眼,宋素英冷淡的道,“小姐身份高貴,自是配的上更好的人,宋某有自知之明,從不敢有絲毫攀附之心。”

“至於府上其他人,宋某更是片刻都不敢有唐突之心。”

“言儘於此,宋某告辭。”

說完,宋遠沛翻身上馬,轉身離去。

見宋素英竟當真毫不留戀的揚長而去,陳玉盈急慌慌的向著宋遠沛的方向追了兩步。

一直不遠不近跟著的張嬤嬤見狀,原本嚴肅的臉上都透出無奈。

姑娘這可真是鐵了心了。

不想才追了兩步,卻見陳玉盈竟然停住了。

陳玉盈站在原地,伸手擦去了眼淚。

風吹的她衣角翻飛,她死死的盯著宋素英的身影,語氣輕飄飄的卻恨得刻骨“宋素英,你會後悔的。”

“你會後悔的”

“我陳玉盈發誓,早晚你會有跪著回來求我的那一天的”

另一邊的周義裕見沒能從斂霜嘴裡問出些什麼,索性也不再問,隻儘力擦著身上的汗。

臨進隔間時,周義裕還用心整了整衣衫。

一進去,他就拱手對陳玉嵐施禮,“周易安見過側妃娘娘,易安儀容不整,還請娘娘恕罪。”

“表兄。”

陳玉嵐搖頭笑笑,“你我表兄妹間也要這般見外嗎”

見陳玉嵐如此作態,周義裕放下手,臉上也露出一貫笑意。

隻見他摸摸鼻子,臉色也有些泛紅,“許久不見娘娘,這猛然一見,我這滿身是汗,怪不好意思的。”

有周義裕在的地方,就很少有冷場的時候。

斂霜笑著上前請周義裕坐下,又奉上了香茶。

等周義裕喝過幾口茶,兩人寒暄片刻,陳玉嵐說起正題。

隻見她輕蹙著眉,“表兄如今在府上,想必也知道我的兩個妹妹和宋先生的瓜葛。”

“今日,四妹妹就在這擊鞠場內見到了宋先生”

陳玉嵐的這話聽得周義裕頗有些心虛。

今日才子佳人會的這一出,可不就是他一手促成的嗎。

周義裕掩飾性的端起茶杯又喝了口茶。

“若是四妹妹單隻見到了宋先生一人也就罷了,可偏偏聽下人說,他們還遇上了六皇子”

“我這四妹妹素日隻在府上,甚少見生人,隻恐她應對不當,出了什麼差池”

聽著陳玉嵐的話,周義裕正要拍拍胸脯,好好誇一誇陳琇應對得當的表現。

可話到嘴邊,他忽的記起宋素英的請托

陳琇是個庶女,在府上過得不易,甚至她還有個陳玉盈那般的嫡姐,若她表現的過於出色隻怕是禍非福。

想著陳玉盈剛剛恨恨然的模樣,周義裕到嘴邊的話轉了個彎,隻遺憾的歎著氣,“側妃娘娘說的是。”

“我這小表妹隻怕真是在府上拘久了,久不見生人,老是悶悶的不開口,又愛掉個眼淚。”

“唉,也幸虧六殿下是個心胸寬廣的,不與一個小女子計較。”

等周義裕再多歎息幾句,陳玉嵐心下漸漸鬆了口氣。

陳琇的事了了,陳玉嵐又關切的問了問陳府和劉府內親眷的情況。

周義裕這次倒是沒打馬虎眼,他知陳玉嵐想念家中親人,便認認真真的說的很是細致。

哪怕周義裕隻報喜不報憂,可陳玉嵐聽著,聽著,卻還是忍不住眼眶泛紅。

“娘娘,娘娘,郡王身邊的袁大人過來傳話,說郡王已經跟著聖上啟程了。”

陳玉嵐聽罷,擦了擦眼淚,“是,我知道了。”

見狀,周義裕十分識趣的起身告退,被斂霜送了出來。

周義裕翻身上馬,直奔擊鞠場內,見沒看著宋素英等人,他想了想,騎著馬回陳府去了。

見天色不早,慶元帝啟辰返回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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