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拾葉識得呂奎友,呂奎友不識得拾葉。/P
呂奎友讓人亮了繡使的腰牌。/P
春華見了,連忙拉著拾葉跪了下來,聲音略顯顫抖地解釋:“我們隻是路過,真的隻是路過。”/P
繡使卸了拾葉的劍,打開看了看,不過是鋪子裡買得到的普通的佩劍,劍刃卷得極少,看樣子並非是真的劍客。/P
呂奎友問道:“你二人是什麼關係?來這裡做什麼?”/P
春華急忙回答:“他是我弟弟,我們……我們是來看病的。”/P
呂奎友眉頭微皺,對春華的回答並不完全相信:“既然如此,為何還帶著劍?”/P
拾葉熟悉繡使的審問,刻意露出小小的破綻:“小人出門時怕遇到蛇,所以帶了劍以防身。”/P
呂奎友果然笑了:“冰天雪地的,哪裡來的蛇。”哪怕說野獸呢,也比說蛇更像真的。/P
拾葉抬起頭,露出些許困惑:“沒有嗎?”/P
他本就生得清雋,這樣一看,倒真有幾分不知鄉下生活的城裡人模樣。/P
“沒有。”呂奎友信了幾分,又問道“你們這去哪裡看病?”/P
“神醫!”春華慶幸在來時路上姑娘說了幾句,“說是後山住著神醫。”/P
呂奎友看向身邊的繡使,示意他去調查是否真有什麼神醫住在此處:“看什麼病?”/P
春華有些難以啟齒,見呂奎友麵帶不耐,便隻得拍拍拾葉的肩:“他,他的病。”/P
拾葉難以置信地看她,自己健康如斯,能有什麼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