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剛剛還一起承擔私闖彌陀塔的後果,現在居然直接丟下我們”千秋氣不打一處來。
話音剛落,彆零表情淡若地說道“我也沒有說要和你一起,千秋,楊先,你們各自保重,有緣再見!”
彆零一扭頭,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心說道“千秋,對不起。有些事情,我不能讓你知道。”
看著苗條的彆零遠走的背影,千秋是萬般不解,問楊先“老楊,你說這皇甫輕羽和瘋婆娘是怎麼回事?他們這是要私奔去嗎?”
楊先笑了笑,說道“千兄弟,他們二人和我們所想的可能並不是一樣的,也不能勉強。”
千秋歎了口氣,說道“對於,皇甫輕羽,我倒是不意外,我意外的是彆零。”
“我知道。彆零姑娘和我們一起在荒滬城曆經了艱險,還和我們一起闖了彌陀塔,你可能已經習慣和她一起行動了。”楊先笑著說道。
千秋急忙搖搖頭,說道“誰習慣了?這瘋婆娘一遇到事情不頂用,而且愛甩臉,她不想和我們一起,我還不想和她一起呢!”
楊先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千兄弟,口是心非的事情你可沒少做。”
千秋一歪頭,問道“老楊,怎麼聽你這語氣,你也要獨自去尋這舉天鼎?”
楊先又是一笑,說道“這倒不是,隻是下山後,我需先回一趟家,再去朝天州。”
“你回家?回聖都乾嘛?”千秋聽到楊先隻是想回家才放心了些。
楊先說道“還記得荒滬城,我們遇到的那隻妖怪嗎?”
“你是指附身於孫家小姐的那隻妖怪?”千秋撓了撓頭,繼續說道,“她不是跑去聖都有葉前輩他們在,你瞎操什麼心?”
楊先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說道“千兄弟,我知道那妖怪的強大,也知曉有葉前輩以及一眾高人在,聖都無憂。但是我始終是有些擔心家裡人,雖然父親三令五申沒有成功不許回家,我還是想回家看一看,就算是不入家門也可。”
千秋看著楊先焦慮的神情,說道“老楊,你不必擔心,我陪你去一趟聖都便是。這離十門演武大會還有好幾個月,夠我們闖蕩一番再回去的。”
楊先欣慰地點點頭,說道“多謝千兄弟體諒。”
一聽這話,千秋卻有些不開心了,說道:“你我兄弟二人,還用得著說這些?”
楊先笑著點點頭,說道“我這不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感謝之意嘛。”
千秋一把摟過楊先的肩膀,說道“不必不必,大可不必。”
東方派·客房
薛煦照和韓霜雪麵對而坐,麵沉似水。
半晌,薛煦照才開了口說道“賢弟,這東方派的舉天鼎好端端地怎麼就丟了,這與我們當初的激化可不太一樣啊。”
韓霜雪也有些不悅,說道“大哥,我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膽,也不知道是何人居然有如此厲害,尋摸到了舉天鼎的位置不說,還輕而易舉取走了此寶。”
薛煦照說道“手下人來報,說舉天鼎是被一隻野妖取走的,去往朝天州方向了。”
“西北蠻荒之地,在朝天州尋此寶可不容易啊。”韓霜雪感慨道。
薛煦照一擺手,說道“我已於今日晨間派了一隻小隊去往聖都報備陛下,還有一隻小隊已經前往朝天州打探消息,想必很快就有回應了。”
韓霜雪說道“大哥做事如此穩妥及時真乃我朝之幸!”
“霜雪,彆的我不多說。這尋找舉天鼎,看來隻能靠你了。”薛煦照喝了口水,對韓霜雪說道。
韓霜雪一臉疑惑,問道“靠我?”
薛煦照點點頭,說道“東方派的至寶遺失,而且這盜寶之人似乎很希望所有人都圍著他轉,我倒是有些擔心他彆有是圖,所以聖都我不能離開。我已經向陛下舉薦了你,就讓你代表青龍軍去尋找此寶。”
韓霜雪點點頭,說道“承蒙大哥看得起,霜雪必定儘力而為。”
薛煦照看了看四下,輕聲說道“若你取得舉天鼎,定要先帶回青龍軍。”
“那是自然!”韓霜雪舉起茶杯說道,“那就提前預祝我凱旋而歸!”
薛煦照也是哈哈大笑,舉起茶杯,說道“那為兄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兩天後,楊先和千秋收拾好了行裝,站在了山門前。
蕭護等人來送彆兩人。
千秋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幾人,問道“蕭護,琪琪,你們都不下山曆練嗎?”
蕭護說道“你們這幾個人是師尊開了特彆許可的,哪有這麼早下山曆練的?”
“我問過師兄了,他們說曆年都是在十門演武大會以後才會讓合格的弟子下山曆練,現在我們幾個根本不可能。”曾琪琪也幫襯著說道。
原朗便有些不服氣,說道“琪琪,那楊先不也是高級術法者嗎?怎麼他就可以下山曆練去?”
“不一樣!你和楊大哥怎麼比?”田婷走過來,狠狠掐了一把原朗的耳朵。
“輕點,你輕點!”原朗疼的大叫。
二柱走過來,臉上掛著不舍,說道“楊大哥,千秋哥,你們此行一定要多加小心,二柱修為不濟,不能一起同去幫助你們。”
“二柱,你在門派裡好好地修煉,希望我們回來的時候,又看到你進步了!”千秋摸了摸二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