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2歲小嬌妻!
說到這裡,縱然不想流露太多負麵情緒,大媽的眼中也控製不住地流溢出一份深深的絕望和悲傷。
家裡本身也沒什麼錢。
這孩子又是聾啞人。
到時候,恐怕也沒誰家姑娘願意嫁。
那麼,等自己老去之後,誰還能照顧好這個可憐的孩子呢?這孩子還怎麼能好好地生活下去呢?
周月看著大媽那哀傷的樣子,突然也覺得很是悲慘,很是可憐。
她不由得想要幫幫他們。
而這時……周月忽然想起了什麼——聾啞,應該也算是疾病吧?那麼……杜曉天說不定就有辦法呢?
畢竟,她爺爺周有泰,可是杜曉天治好的!
於是她立馬轉過頭,看向杜曉天。
她還沒開口,杜曉天便已經明白了意思。
杜曉天對她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大媽,開口道“要不……讓我來試試吧?”
大媽聽到這話,微微一怔,“試?試什麼?”
“給這孩子治病,”杜曉天道。
“呃……治病?”大媽愣了一下,有些吃驚,道,“小夥子,你難道還會看病?”
“是啊,”一旁的周月立馬點頭道,“他不僅會看病,還很厲害呢!”
大媽聽到這話,微微疑惑。仔細地打量了杜曉天一眼,苦笑道“這……小夥子,小姑娘,不是我不相信你們啊,可看這小夥子這樣子,這麼年輕,哪裡像是會看病的人啊?如果你們是想安慰我的話,那你們的心意我領了。”
“大媽,我可沒有安慰你,”杜曉天道,“而且,試一試,總歸是沒壞處的,不是麼?萬一我就治好了他呢?”
大媽聽到這話,雖然打心底裡很難相信,但,那一絲絲寂滅已久的希望,也漸漸複燃了。
是啊,試一試總歸是沒壞處的。
萬一真好了,那可就是拯救了兒子的一生啊!
大媽想了想,終於是點了點頭,道“那好。那……要怎麼試?”
杜曉天道“先讓我把把脈診斷一下。讓那孩子過來我這邊吧。”
大媽微微一怔,點了點頭,低下頭,對著孩子用簡單地唇語說了幾句,然後指了指杜曉天身邊。
小男孩倒也聽話,乖乖地走到了杜曉天的身旁。
杜曉天拿起他的小手腕,把起脈來。
氣緩緩透過杜曉天的手,傳入小男孩的身體,像聲納一樣將小男孩的身體狀況全部探知出來。
半分鐘後……杜曉天便鬆開了小男孩的手腕。
“怎麼樣?”周月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致弄清楚了,”杜曉天道,“這孩子是先天性的經脈淤塞。他大腦側後方的數個重要經脈都被完全阻塞死了,不流通。”
“經脈?”周月表示聽不太懂。
杜曉天想了想,道“用西醫的理解,就相當於……聽覺方麵的神經,出現了一些病變,導致聽覺信息的傳道完全中斷了。所以,自然就完全聽不到了。如果按耳聾的分級的話……這應該算是極重度耳聾。因為多大的聲音都聽不見。”
為了做個示範,杜曉天轉過頭,在小男孩的耳邊大喊了一聲“啊!”
小男孩卻沒有什麼反應,隻覺得耳朵被吹得有點癢,轉過頭疑惑地看了杜曉天一眼。
這下周月和大媽自然都相信了杜曉天的判斷。
“那這病,好治嗎?”大媽有些緊張地問道。
杜曉天搖了搖頭,道“不好治。這種耳聾算是最根源性的耳聾了。彆的耳聾或許還可以通過助聽器,或是用固體傳導的方式讓病人感受到聲音,但像雄雄這樣的,都是不可以的。想要讓他恢複健康,就得解除那阻塞的經脈。而這經脈,又在人體最關鍵的腦部,想動,自然是極難的。”
大媽聽到這話,頓時蔫了。
剛剛燃起的希望,又一下子破滅了。
“唉……就知道肯定會是這樣。這病,都這麼些年了,哪有這麼容易治好啊?”大媽歎息道。
“大媽你為什麼要歎氣?”杜曉天問道。
大媽微微一怔,道“呃……這……治不好,我當然心裡很難受啊。”
“可我沒說治不好啊,”杜曉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