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
村子裡。
劉大虎剛剛被一眾嘍囉抬到自己的家裡。
他家的房子是整個村子裡最大,最豪華的一座。
雖說這份豪華,哪怕隻是放在城鄉結合部裡都會顯得很窮酸,但,在這荒郊僻嶺裡,能有這樣一座房屋,已經足以說明他在村子裡的地位了。
這倒也不奇怪。畢竟他為害一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村子裡搜刮來的錢財,已經完全足夠他過上相對其他人要富足的生活。
“哎喲喂……嘶……”劉大虎被放到了床邊,坐了下來,才終於緩了一口氣,罵罵咧咧地道“真可惡,王寡婦那個臭婊子,居然找人把我弄成了這樣。等我好起來,我一定要讓她好看!我就不信,那小子能一直待在她家!”
“是啊,老大,等那小子走了,咱們必須討回這口氣啊!”一個嘍囉道。
“最好再把那王寡婦也給那啥了,這才夠解氣呢!”又一個嘍囉道。
劉大虎聽到前一句,倒是點了點頭,聽到後一句,卻是有些無語,沒好氣地拍了這家夥一巴掌,道“你小子有沒有點出息啊?王寡婦那種粗膀子粗腰、壯得跟牛一樣的黃臉婆,你也想弄?”
這嘍囉撓了撓頭,紅著臉,道“我這不是想給老大您解氣嗎?”
“少來!”劉大虎撇了撇嘴,道,“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你小子就是饑渴。等哥幾個好了,去王寡婦那把那賤婆子打個半死,把錢拿回來,然後老子就帶你們去一趟城邊的會所,叫幾個水靈的姑娘,好好玩幾天。這不比玩那王寡婦爽多了?”
其他幾人一聽到這話,頓時振奮起來,紛紛豎起大拇指,興奮道“老大豪氣!”
“行了行了,彆在這兒拍馬屁了,快去給我把村裡的郎中叫過來給我看傷!”劉大虎道,“其他人也滾出去,彆打擾老子休息。”
一眾嘍囉立馬聽命,紛紛離開了這院子。
屋子裡就剩下劉大虎一個人。
劉大虎小心翼翼地把從中斷裂的手臂放好位置,然後,小心翼翼地躺下來。
可躺到一半,他忽然發現腰後有尖銳的刺痛感。
他微微疑惑,伸手往後一摸,忽然摸到了一根針一樣的東西。
呃?
我居然被針紮了?
什麼時候?我都沒感覺到?
他疑惑著,順手一把,拿到麵前一看……是一根細細的銀針。
和郎中家裡那銀針倒是有點像。
“操,難道是那姓李的上次來給我看病的時候留在我床上了?”劉大虎有些來氣,暗罵道,“等會他來了,我定要狠狠扇他兩耳光!”
一邊這樣說著,他一邊有點不耐煩地將銀針丟出了窗外,然後繼續躺下去。
剛一躺下去,他就感覺眼前一花,腦袋昏沉。
他就這樣睡了過去。
然後,再也沒有醒過來。
呼吸,也漸漸停止了……
一番打鬨之下,杜曉天和周月順著來時的路,從村子這邊走回了公路旁的山上,然後走下山,準備去之前那個站點打車回去。
笑鬨著跑了這麼久,杜曉天倒是不怎麼累,但周月已然有點氣喘籲籲了,小臉也微微發紅。
她挽住杜曉天的手臂,沒好氣地道“喂,你還不說?”
杜曉天明知故問道“說什麼?”
“就是那個劉大虎的事情啊?你為什麼說他不會再有機會騷擾王大媽了呢?”周月問道。
“哦,這個啊,”杜曉天道,“我不是說了,親一下才能告訴你麼?”
周月翻了翻白眼,有些嬌媚地瞋了杜曉天一眼,道“剛剛在路上,你突然衝回來強吻我,就有好幾次吧?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啊,那是我親你,是你占便宜,”杜曉天一本正經道,“跟你親我是兩碼事。”
“呃……哪裡是兩碼事嘛?不都是一樣的嗎?”周月嘟嘴道。
“不,完全不一……唔——”杜曉天說到一半,嘴唇倒是突然被堵住了。
當然就是被有些羞惱的周月的嘴唇堵住的。
數秒之後,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