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聽著慕公子三字還在院門外往裡蹦,輕挑了下眉毛,自言自語道,“看來是在坑站被人騙了,來我這兒討人。”
玄黎抱著雙臂站著道,“要不要將她趕走?”
“沒必要,天黑了自然會走。”林倩攏了攏衣裳道,“替我去取件鬥篷吧,我睡一覺。”
似乎心情不錯,搖著搖椅,輕哼著小曲。
玄黎給她蓋上鬥篷,便倚著院門守著,防止商清破罐子破摔地撞門。
差不多一個時辰,林倩撲閃了兩下蝶翼,緩緩睜眼,道,“玄黎,她走了嗎?”
“商芷陸,你把慕公子怎麼了?為什麼不讓我見他,你這個不要臉的破鞋!”商清倒是還端著大小姐的架子並未撞門,卻潑婦似的開始罵林倩。
林倩不等玄黎回答,斜勾起嘴角,裝模作樣道,“慕欒,你做什麼解我的腰帶,玄黎,你彆看!”
玄黎黑了臉,真是不明白,她哪兒來這麼大的戲癮,竟然麵不改色地自導自演。
商清顧不得什麼,用力拍打著院門,道,“商芷陸,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定是你勾引了慕公子,彆裝作受害者!”
林倩親了一下手背,抹開塗在嘴上的口脂,又用印著唇印的手背印在自己的脖子上,扯開腰帶,弄亂頭發,露出半個肩膀,在鎖骨處擰了兩下,裝作若無其事地去開門。
十分嫵媚地倚在院門上,故意裝作才發現的樣子,拉上領子,道,“堂姐怎麼來了?想必是來找慕欒的吧,我替你叫他。”
商清氣得發抖,道,“你們光天化日都做了什麼?”
林倩掩嘴故作嬌羞道,“能做什麼呀,我與他情投意合,自然是乾柴烈火、男歡女愛、情不自禁……莫非堂姐也想要這種殊榮嗎?”
商清當即就滿眼淚花,掙脫了眼眶的束縛,不住地往下流,“商芷陸,你不知檢點!”
林倩不以為意地輕笑,玩著自己的指甲,“我不知檢點?也是,畢竟咱們兩情相悅。
可是堂姐呢,卻總想著歪門邪道來敗壞我的名聲,我啊,也不過是將此付諸實踐,好讓堂姐可以理直氣壯地當麵來說我。”
商清被說得麵紅耳赤,更多還是因為羞愧,畢竟這謠言是她叫人散播的,原以為如此能夠破壞他們的感情,沒想到卻是促進了他們關係。
林倩笑著看她轉過身離去,轉身卻撞入一個熟悉的胸膛,被人堵在院門上。
慕欒輕挑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摸著她飽滿的嘴唇,在她耳邊輕聲,道,“少穀主這是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林倩露出兩節藕臂,挽住他的脖子,卻是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玄黎早就不知道躲哪兒去了,偌大的院子裡隻剩下兩人。
待林倩鬆開他的耳朵,摸了摸濕漉漉的耳朵,慕欒將她抱起,道,“你屬狗的嗎?”
“我屬你的!”林倩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又像是吸血鬼一般咬在他的脖子上。
慕欒由她作弄,抱她進屋,丟在床上,逐漸逼近,道,“少穀主,親也親了,咬也咬了,不打算負責嗎?”
“要的,”林倩惋惜地摸著自己的肚子,道,“可是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