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覃不知道,辰然也不曾回來,若不是林倩說出來,她怕是還會繼續在心底責備辰然。
“昨晚受傷可是嚴重?要不要咱們去瞧瞧,帶著藥材過去也好。”
“不必,我已經命人送去了,你倆就安心呆在府上,”辰鄯放下勺子道,“你們倆少操心外頭的事,縱然外邊鬨起來,也與你們沒有關係。
不是我說,陸兒,你如今懷著身孕就彆去湊熱鬨了,還有阿覃,你如今身子不適,都好好呆在府上安安心心養病吧!”
辰鄯的花有些不容置疑,當林倩與夏覃齊刷刷地看向商玦,求救、懇求的信號他似乎都屏蔽了。
林倩與夏覃見狀隻得低頭吃飯,吃完兩人便一塊走了。
二人之間短暫的眼神交流,辰鄯與商玦並非看不出來,隻是不曾明說,看著二人相互挽手離開花廳,儘是沒想到縱然夏覃沒了記憶與林倩的關係依舊很好,似是一見如故。
林倩同夏覃一塊坐著,沒有你一言我一語,隻是靜靜地坐著,誰也不開口說話。
“你怎麼不說話?”林倩唉聲歎氣之後,一轉頭便見著夏覃也是在發呆。
“你讓我說什麼呀?”夏覃抓了抓腦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雖是又滿肚子的話,但是對著林倩卻是什麼話說不出來。
林倩也是如此,也許是見到心中所念之人才能像是倒豆子一股腦說出來。
就在二人唉聲歎氣、百無聊賴之際,慕欒回來了,辰卻不曾,而慕欒的衣裳也蹭破了。
“相公,你回來了!”林倩連忙起身相迎,手放在慕欒衣裳的破損處道,“相公,這是怎麼回事?”
“無事,清晨來了一群搗亂的,已經被抓去送官了。”慕欒看了眼袖子,剛說完便咳嗽起來。
“相公,你不會是得了風寒吧?”林倩扣住慕欒的手腕,捧住他的臉頰,墊腳腦門貼在他的腦門,責備道,“你是不是昨晚上一直在大雪中度過?”
“沒事,隻是有些發熱,休息一會兒就好。”慕欒彆過臉咳嗽兩聲,啞著嗓子對夏覃說道,“外麵的事情我都處理好了,辰然在替他們看病,你若是有空給他送些藥材過去吧。”
夏覃行了個禮道,“多謝大哥告知。”
林倩與她相互點頭示意後,扶住有些搖搖欲墜的慕欒道,“相公,還能堅持嗎?咱們先回屋。”
慕欒揉了揉眉心,似乎清醒了些,“我自己能走!”
聽他這麼說,林倩也還是擔心,扶著他的一側,進了屋子將他扶到床上躺下。
似乎是真的累了,隻是林倩轉身關門的功夫,慕欒便睡著了。
林倩坐在床邊仔細看著慕欒的臉頰,似乎隻是一個晚上,他便瘦了,麵部輪廓更加俊朗立體。
細細勾勒著慕欒眉眼的林倩自言自語道,“相公,我不知道你昨晚經曆了什麼,但我真的希望這樣的日子不會再有,我隻求你能無病無災……”
林倩不知道說了多久,慕欒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直到天近黃昏,慕欒才醒來,是覺得呼吸不暢才醒的,抬頭一看發現林倩就趴在他的胸口。
慕欒抬著林倩的腦袋,輕手輕腳挪到床的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