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雖然知道相公會西域的語言,但是不知道你們都說了什麼,想來大致的意思應是那人又誣陷了你什麼。
不過幸好相公會西域的語言,要不然此時必然會被他們糾纏不清。”林倩抱著慕欒的手臂有些驕傲地說道。
慕欒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你呀,隻管看著你相公風光無限並同我一起分享這份榮耀。”
“又吹,”林倩可看不到什麼榮耀不榮耀的事情,她隻知道自己有個很厲害、什麼都會的相公,帶著他就像是帶了前世不離手的手機。
“走吧。”慕欒看著事情處理地差不多了,也收到他們西域人由衷的感謝,同他們回禮,便抬手臂,握住林倩的手上馬車。
有了西域人的護送一路暢通,隻有剛剛路上的一隻被拔了牙的攔路虎。
林倩與慕欒再次踏入西域地界,還是之前熟悉的模樣。
下了馬車後,林倩便是一直跟在慕欒身邊,反正隻要能夠跟著他,做什麼都好。
慕欒帶著林倩、商玦等人進了之前薩曼的住所,被安排在二樓的房間中,當然門口是有人守著的,顯然薩曼對他們有了戒備。
薩曼還是原來那樣,待在自己的屋裡不曾出門,每日隻有吃吃東西與看看賬本,不過今日例外,也已經等候多時。
商玦並沒有與慕欒、林倩安排在一起,被一個人安排在東側的屋子,其餘三人被安排在西側的屋子。
薩曼從樓梯上下來,去了最近的商玦的屋子,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道,“你叫什麼名字?”
商玦聽著他那口流利的中原話,不禁挑眉,輕笑回答道,“商玦,紫藤穀穀主!”
薩曼不知道商玦,但知道紫藤穀,這些年來,紫藤穀也不少有商人與他們合作,一聽是穀主更是不得了。
有些笑逐顏開地客套道,“久仰久仰,原來是紫藤穀的穀主。”
“不知道您邀請我們來此是有何深意?”商玦不知道該叫他什麼好,便就用了敬稱。這也算是他們紫藤穀的禮貌。
“叫我薩曼就好,”薩曼在桌邊坐下道,“穀主可認識安魯?”
商玦看一天他的樣子,應是很了解中原文化,要不然也不會坐到今天這個位置。
勾起嘴角輕笑道,“並不識得,若不是我女兒與女婿,我怕是都不曾聽過這個名字,怎麼,安魯不見了?”
明知故問,當然他也是不知道才有此一問,也省得因此蒙受不白之冤。
薩曼看著商玦還算是和藹可親,歎了口氣道,“不瞞穀主說,他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們也算是從小到大的玩伴。
就在前些日子,他說要去中原,到今日就再沒有見過。
前些日子收到他的來信,說是要與慕欒見一麵,此後便是真的一點消息也沒有。”
商玦深思,也就是前兩日的事情,慕欒說要與安魯見一麵,他不說明,他也不曾問起,所以真的一無所知。
“想來與慕欒是沒有關係的,他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再者他的為人您也是清楚的,安魯與他是知己好友,他最是重情義,讓他下手,怕隻會拿刀對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