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過來之後給她做了一個檢查,確認她沒事兒之後才離開。
雖然沒事兒,但這傷口也是真的疼。
寧皎依很怕疼,這個疼簡直快要了她的命了。
寧皎依坐在床上發呆到天黑,她一直在想,傅定泗會不會來看她。
六點半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寧皎依有些興奮地看了過去。
看到來人之後,她眼底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下來。
不是他。
嘉陵拎著保溫盒來到了病床前,“我找家裡的阿姨給你煮了麵條,你趁熱吃。”
嘉陵一邊說,一邊替她準備著餐具。
寧皎依平時對吃飯熱情很高昂,現在她也挺餓的,但是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傅定泗,真他媽沒良心。
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卑鄙無恥……
寧皎依把所有能想到的詞兒都端出來安到了他身上。
“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很疼?”嘉陵有些心疼地看著寧皎依,“我喂你吃吧。”
“彆,我自己來吧。”寧皎依不想讓嘉陵擔心。
她從嘉陵手中拿過了筷子,端著保溫盒開始吃麵。
雖然在吃,但是看起來並不享受。
嘉陵太了解寧皎依了,她向來是民以食為天的人,不管遇到什麼事兒都不會耽誤吃飯。
現在麵條擺在她麵前,她都吃不下去,可想而知,她的情緒有多麼低落。
“他沒來看你?”嘉陵問出了自己的猜測。
“嗯,沒來。”寧皎依點點頭,笑出了聲,“過河拆橋的典範了,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嘉陵歎了一口氣,“皎皎,你這是在自我折磨。”
寧皎依吃著麵條,沒接話。
“你不讓他好過,你就好過了嗎?現在你究竟是在折磨他還是在自我折磨?”嘉陵很認真地勸著她,“你很清楚他不會回來了,放過自己吧。”
“他會愛上我的。”寧皎依說得堅定,“不管他是不是之前那個人,反正我會讓她愛上我。”
“讓我看著他跟彆的女人過日子,才是折磨。”
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