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可終於來看我了。”
傅定泗走到病床邊兒上,將手裡的藥遞給了她。
“這什麼?”寧皎依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看說明書。”傅定泗秉持著他惜字如金的風格,一個字兒都不肯多說。
寧皎依“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啊,還給我拿藥了。”
傅定泗“……”
寧皎依把筆記本和手繪板都放到了一邊兒,抬起手來戳了戳他的腹肌,“我們什麼時候辦婚禮?”
“不會有婚禮。”傅定泗的拒絕直接又乾脆,“彆做夢。”
瞧瞧,還真是生動靈活地演繹了什麼是過河拆橋。
寧皎依仰起頭來看著他,“你是不是覺得寧晚晚做完手術,我就威脅不到你了?”
“讓我想想,”她摸著下巴,“你應該在盤算著怎麼跟我離婚吧?”
傅定泗“……”
看來她還不蠢。
他生平最恨被人威脅,想想寧皎依之前做的事情,傅定泗巴不得弄死她。
給她婚禮?
嗬,下輩子都不可能。
“被我猜中了啊?可惜,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手術後,寧皎依在醫院住了五天,沒什麼大礙就出院了。
她是典型閒不住的人,在醫院癱了五天,人都憋壞了。
這五天,傅定泗隻在手術完之後來了一次,後麵就不見人影了。
“皎皎,今天晚上的酒會你去不去啊?”
嘉陵推開了設計室的門,找上了寧皎依。
寧皎依停下手裡的動作,“什麼酒會?”
嘉陵問“你忘記了嗎?今晚《fortune》雜誌的酒會,有邀請我們。”
“還真忘了,幾點來著?”寧皎依揉了揉太陽穴,估計是最近事兒太多了,腦容量不夠用。
嘉陵“七點。”
寧皎依“行,知道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今晚改稿子,嚴起江跟你一起去。”嘉陵挑眉,“他一會兒過來。”
寧皎依“合著你倆都商量好了唄。”最新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