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係統在手,相公跟著嬌嬌走!
下人前來稟告衙役把林府圍的水泄不通時,林管家一拍大腿,後悔道“小人應該攔住少爺的,這次真的完了,林府要保不住了。”
“他雖然是縣令,也應該秉公執法,不能公報私仇,胡洮這般任性妄為,難道就沒有人管他嗎?”
薑柔兒倍感不解,把衙役當成自家的府兵,想對誰出手就對誰出手,難道就沒有人舉報他?
“薑姑娘有所不知,在這福州,胡家隻手遮天,胡公子經常在城中為非作歹,強搶民女,要是有人膽敢要是告上官府,胡縣令也會包庇自己的兒子,把他關入大牢,因而,沒人敢得罪胡家。”
青染微微歎氣,這也是為什麼黃玨要巴結胡公子的原因。
“少爺,要不咱打開庫房,挑幾件東西送給胡公子,看看能否讓他手下留情。”林管家想了好一會兒才猶豫看向林雋。
“不送,我林家好歹也是福州的皇商,每年要給皇家送幾萬斤的絲綿,我不信他敢平白無故的把我們林家抓進大牢。”
正在被下人用雞蛋敷臉的林雋挺著脖子,齜牙咧嘴置氣的說。
“少爺,你還在說傻話,你要是入獄了,老爺回來得扒了我的皮。”林管家急的團團轉。
此時,薑柔兒也覺得自己草率了,官大一級壓死人,作為普通人,在官府強權之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把門給我撞開,林府的人,一個不準放過,全都給我抓起來。”
胡洮坐在馬
車上,輕輕掀開車簾,朝他帶來的人吩咐道。
遠處茶棚下,兩個人注視著這邊的情況,高祥有些嘲諷道“大人,這胡家還真是自找死路啊。”
“送上門的肥羊,該宰了,傳令下去,明日便動手。”戴著帷帽的男子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冷絕道。
“是,大人。”高祥點頭應道。
林府的大門,在幾人合力的撞擊之下,搖搖欲墜下,轟然倒地。
那些衙役奉令持刀進去見人就抓,林雋瞪了他們一眼,和林林管家大步走出“胡洮,就算你是縣令之子,但我們林家沒犯什麼法,你就抓人入獄,你們胡家還有沒有王法了。”
“哈哈哈,你竟然問我王法,在這福州,我胡家就是王法!”胡洮大笑幾聲,拍著車廂壁嘲諷道。
“林雋,識趣點,就把悅來坊的青染交出來,我還能替你向胡公子說說情,讓你免受皮外之苦。”狗腿一樣的黃玨狗仗人勢,頂著滿臉淤青,還要吠上幾聲。
“什麼青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林府沒有叫青染的下人。”林雋挺胸抬頭,冷冷回話。
“死到臨頭還嘴硬,胡公子想得到的人,就一定會得到。”黃玨朝兩個衙役招手,把林雋押走,林府裡所有人都被帶走,可仍是沒有找到青染。
“廢物,人就在林府,你們也找不到。”黃玨氣急敗壞,怒罵手下。
而胡洮卻不慌不急“隻要悅來坊在,她就跑不了,來人
,張貼告示,全城逮捕青染。”
等林府的人全部鋃鐺入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青縣。
王二爺把紙條焚燒後,立馬重新寫了一封信,讓管家送到福州,並好心的把林府的情況告訴了林老爺,勸他速速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