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係統在手,相公跟著嬌嬌走!
“此生隻你一人足矣。”
寧衡眼眸深深的看著她。
薑柔兒被這目光看的小臉一紅,隻得假裝催促他趕緊穿衣,誰知寧衡要穿衣就得從她這邊下床,而她又看到他光裸的背上好幾道紅痕,她閃了閃眼眸,垂眸看自己的手指甲,也許是該剪剪了。
等寧衡穿好衣裳出去後,薑柔兒才一把捂住自己的臉,好半響才把自己瘋狂跳動的心平複下來,她本想在係統商城買一盒藥,誰知竟然不賣此藥,她……
忍著酸痛下地穿上衣裳,她還琢磨一會兒得去一趟藥鋪,還得避開寧衡才行。
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陳嫂的急切的聲音“不好了,東家,大事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了!”
她一聽,怒從心頭來,這光天化日的,竟然還有人前來砸場子,她把頭發簡單盤成一個發髻,就著急出去,可步子又不敢走的太大,也不能太快,不然她就齜牙咧嘴。
好不容易到了前麵鋪子,就聽裡麵吵吵嚷嚷的。
她撥開圍著的人,就見一個少年此時正站在他們鋪子櫃子前,腳邊都是碎瓷片,幾個架子上的布料全部被推翻,他拍著櫃台在扯著嗓子吼“薑柔兒在哪裡,叫她出來,敢做不敢當,縮縮頭烏龜也。”
聽到這話,薑柔兒扒拉開人群,走到他的麵前,臉色不愉道“你找我?”
“薑柔兒,你來的夠好,聽說你們衡宜坊昨晚有喜事啊,我還沒恭喜呢,可你倒是
先給我送上一份大禮,怎麼,看我陳氏繡坊最近生意挺好,你就燒我倉房,我怎麼不知你長了一副蛇蠍心腸呢!”
“你今日,要是不賠我陳氏繡坊的所有損失,我就砸了你的衡宜坊。”他怒氣衝衝道。
“停,你說你的倉房被燒了,什麼時候?”薑柔兒有些驚訝道。
“是昨晚,東家,陳氏繡坊的兩個倉房都被燒毀,什麼也不剩了。”陳芷立馬道。
“裝的還挺像,不就是你乾的。”陳年冷嘲一聲。
“你有證據嗎,就來衡宜坊鬨事,你若不賠償我的這些損失,我便報官。”
薑柔兒心下也生了氣,她讓陳芷把客人都送走,衡宜坊的門就被關上了。
“我要是沒證據,我會來找你嗎,你看看吧,這是不是你平時戴的荷包,就是我們被燒了的倉房門口,現在你還要狡辯嗎?”
陳年把一個灰撲撲可明顯能看出是個女子戴的荷包扔在桌上,語氣不善道。
“是我的荷包。”薑柔兒拿起荷包,裡麵還有幾塊碎銀和一張銀票,都是她昨日才裝的,她仔細回想了一下,隻可能是喝喜酒的時候被人偷的。
“我都不知你們的陳氏繡坊的倉房在哪裡,如何去讓人放火燒它。”薑柔兒皺著眉頭,可此時確實是他們理虧,這是有人栽贓給她的。
這個想法瞬間出現在薑柔兒心下,她抿了抿唇,好一會兒道“若真是我乾的,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荷包扔到你們倉
房門前呢?”
“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你在挑釁我們,還有一種就是你不小心掉的。”陳年一拍桌子,環顧屋裡
“你賠不賠,我看著你這衡宜坊很不錯,要是你沒銀子,拿它抵,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
“做夢。”陳芷忍無可忍,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