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剩下你……”薑柔兒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春花。
她一怔,眼睛都瞪大了,憤怒和無措交織幾秒,最後隻能硬著頭皮咬牙緩緩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薑柔兒把手放耳朵旁,朝兩人笑道。
“我說對不起!”王春花咬牙切齒提高聲音說完又惡狠狠瞪了一眼薑柔兒才轉身擠開人群離去。
虎子娘也被陳大清拉著走了,邊走還能邊聽到他氣急敗壞的罵聲:
“你這個婆娘,是不是不知道丟人現眼,沒看到那麼多看著嗎,一天天淨給老子找事這!”
“你們也都散了吧。”裡正一擺手,那些村民扛著鋤頭該去地裡的就去了地裡,挑著擔該去挑水的就去挑水……
薑柔兒進了屋,就見寧衡已經端著碗自己喝上水了,倒是裡正看著他擔心不已:“你的胳膊要不要緊,我看還是請張大爺來看看吧。”
“不用,裡正叔,他這胳膊已經好了,用不著請張大爺。”薑柔兒走過去拍拍寧衡的胳膊笑道。
裡正媳婦當即就明白了,朝裡正笑道:“這孩子算是知道怎麼治村裡的嬸子了。”
這話逗的裡正和薑柔兒逗大笑不已。
因為陳芷寄回來的銀子幫襯,裡正的兒子陳來也已經定了一門親事,正是隔壁村的一戶在鎮子上開豬肉鋪的人家的女兒,定在八月初八,裡正夫妻倆邀請了寧衡她們參加。
但那時正好是寧衡去參加府試的日
子,所以薑柔兒雖然婉拒了,但表示一定會讓陳芷帶祝福前來。
在裡正家待了一個時辰,薑柔兒就和寧衡再次坐胡大爺的牛車回了鎮子上的衡宜坊。
日子一晃就到了七月底,正是日最為毒辣的時候。
薑柔兒就讓人把本來在院子搭的巨大的油紙傘給收了起來,人躲在屋裡還是熱的不行,她偶爾就悄悄躲到係統茅屋裡納涼,好容易積累的時間也被她用的所剩無多。
她又在琢磨怎麼造一個風扇,可以手動搖扇的風扇,她自己倒是沒琢磨出,在係統商城裡看到一個,隻是還是需要人手動去搖,她無奈隻能把它扔到一旁,整日儘量懶的去動,就躺在一張躺椅上翻看各種話本子。
這話本子也是薑柔兒這幾個月無聊偶爾從書肆尋到的,裡麵多是描寫才子佳人,花前月下,隻是薑柔兒一般都是邊看邊點評,即便毒點很多,還是要看看後麵究竟有多毒。
就這樣她就上癮了,隔幾日就要去書肆問掌櫃有沒有新的話本子到。
至於寧衡早就把自己關在閣樓上的書房裡,府試雖然和縣試考試內容大差不差,但卻比縣試要難上許多,即便有王先生這個高師在,他也是嚴肅對待。
考試是在餘關府,薑柔兒和寧衡提前半個月就出發了,臨出發前,陳嫂,陳芷等人都千叮嚀萬囑咐,生怕他們在路上出什麼事情。
“你們儘管放心,我和王先生已經去過餘關府
。”寧衡如此說才終於令他們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