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之初!
楚如月見此場景,立馬收回目光,生怕引起那二人察覺,下意識的拿起筷子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吃了起來。
薑晨看著魏豹方易二人,有些擔憂道“吃完我們快些走吧,這裡好像不太安全。”這二人的身份,他也猜的八九不離十。
“嗯。”楚如月點頭輕應。
“今天不給我觀海劍宗一個交代就想走?”
這時,三樓的廊道裡又發生了枝節,眾人抬頭望去,隻見盧茂春持劍攔在朝陽宗二人的麵前。
曹貫躂立馬擋在曹貫峰身前,怒目喝道“你想怎樣?”
“錚”
盧茂春拔劍斜指,道“你們剛才口出狂言,辱我宗門,我自是要替宗門討回名聲和顏麵。”
曹貫躂冷笑“怎麼,剛才見到我哥臉都嚇綠了,現在我哥受傷你又神氣起來,是覺的能打的過我嗎?欺軟怕硬的東西。”說著也抽出手中長劍。
盧茂春麵色陰沉,起手就是一劍刺去,直戳曹貫躂的咽喉,曹貫躂也是揮劍相迎。
“當”“當”“當”
一時間酒樓裡兵器相撞之聲不絕於耳,二人實力相當,在廊中不斷騰挪形影交錯,時不時也會越出欄杆,層樓之間打的有來有回。
魏豹見這兩蠢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雜,頓時也起了興致看起熱鬨來,對身旁的方易道“不知道這些荒夷又要鬨出什麼笑話出來?”
方易微微一笑,道“那不更好,這可比民間耍猴要有趣的多。”
“哈哈”魏豹大笑“這道也是,都說荒夷是沐猴而冠,今日所見,果不其然。”
他二人說話本就沒有顧及,加上魏豹又是有意為之,聲音便很清晰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眾人正津津有味地看著熱鬨,聽到這話臉色又是一沉,難堪不已。打鬥中的兩人,手裡的動作都為之一頓,心裡很不是滋味。
曹貫峰握緊了拳頭,一直被譽為人中龍鳳的他又怎甘心如此,隨即又開始搖頭,他確實技不如人。
楚如月看了看薑晨,發現他並沒有因為這話而生氣,心中暗自讚許“沒想到他還能做到寵辱不驚。”同時又厭惡那二人出言傷人。
薑晨哪裡會因為這些就生氣動怒,他聽過比這還要羞辱惡毒的話語,他曾經生如螻蟻。
薑晨看著眼前的麗人忽然問道“東荒外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俏影悅目,隻是那麵前的白紗遮擋了視線,讓他有些懊惱。
楚如月道“簡單的來說就是比東荒要大的多。那裡更”
“嘭”的一聲,打斷了楚如月的講話,薑晨也已經站起擋在她的身前。
雅間的門被撞倒,其上正卷躺著一個人,正是那觀海劍宗的盧茂春,應該是被人踹的。
“不自量力。”曹貫躂冷聲,看了一眼地上的盧茂春,便躍身上樓。
三樓的觀海劍宗的眾人見到盧茂春被打倒地上,連忙下樓來到雅間,扶起他查看傷勢。
“我沒事。”盧茂春推開眾人,臉色難堪至極,目露凶光的看著樓上,心中暗自發狠。
這時,雅間門口又進來一人,體型精瘦,麵若猴腮。
薑晨看到這人,頓時身體一震。
那人看到薑晨也是一愣,狐疑地看了薑晨片刻後,大驚道“是你。”
那人指著薑晨,罵道“好啊!原來你這狗東西還沒死。今天看老子不剝了你的皮。”說著便要動手上來。
他無比記恨這個狗東西,三年前就是因為他逃跑下山,還在途中殺了一個宗門的弟子,因為這他在懲罰堂裡差點沒將腿給跪斷。
“袁三,怎麼回事?”盧茂春順著他手指看向薑晨,冷言喝道,眼前這人他也有些熟悉,感覺之前肯定見過。
那袁三立馬轉身諂媚道“這狗東西之前是我奴役營裡的一個奴役,三年前逃跑,還殺了我奴役營的一個管事,不過後來聽說他遇到了林鬱軒,被他給殺了的。”
盧茂春疑惑的看著薑晨,道“會不會認錯人了?”
在他看來,現在的薑晨怎麼也不像一個奴役,反而眉目傳神,氣宇非凡,更像是一個修煉的武者。
袁三對著盧茂春信誓旦旦道“絕不會弄錯的,這狗東西十歲就被抓到山上受我管教。而且這狗東西倔的很,我可沒少留意他,說來他命也賤的很,多少次我讓他自身自滅,可最後他都沒死。”
楚如月聽見那袁三所說,心生厭惡,這人怎這般有眼無珠,怎這般狠辣歹毒。她在身後很是憤憤不平。
這時盧茂春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看著薑晨恍然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這人確實是我們劍宗的奴役,之前因為一株藍蕊枯死,我還將他吊打過一天。”
“對對,我也想起來了,沒錯就是他。”又有人出聲附和道。
觀海劍宗的人開始對著薑晨指指點點,說著一些當年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