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妻山泉極品傻妃有點甜!
“縣令大人,民女明氏,今日與母親一起在遠鹽街上擺攤販賣自家采摘的野果瓜蔬,有幾個小混混上前討要保護費,民女不服與他們爭辯了幾句,他們便調戲民女,並掀了攤子,我等都是良民,此等惡性屬實是壞了咱們這兒的聲名啊!請大人為民女做主!”
明秀半句不提自己被調戲加上家裡的攤子被掀了有什麼委屈,隻一個勁的闡述那些小混混此等惡行帶來的後果。
縣令來此三年,評級考校在即,聽了明秀的話,臉色頓時黑沉下來。
他的轄區內無論是好是壞都算是他的政績,若是百姓欣欣向榮,最多再過三年,他便能再升一級,若是轄區內的百姓民不聊生……
朝廷得人不來還好,一來若是看見了這般景象,他的評級算是完了。
而且今年來的人是當朝太傅的學生,為人最是嚴謹,能對旁人用的賄賂手段斷斷行不通,這樣就要從實打實的地方入手了。
不過是幾個小混混,按理來說應當無礙大局,但是有人告到了他跟前,那麼他就不能視而不見。
“來人,將張大熊三等人帶來問話!”
鎮上有多少小混混,又是以誰為首的,即便縣令不管這些小事多少心裡也有數,因此現在要拿人也是清明,不像是明秀一般兩眼一抹黑,連掀了她們家攤子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小姑娘,你放心,若本官查實你所描述的事情屬實,本官定然會給你做主的。”
當街調戲民女,且不說該當何罪,單論這件事情本身便十分可惡了。
這樣的隱患應當早早解決掉才好。
更何況……
縣令小心翼翼的看了謝湛一眼,此人的身份他並不知曉,但是隻從他身上露出的一絲絲痕跡,他便能猜出,謝湛此人,並非是他能夠招惹得起的。
好在謝湛並沒有要求他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無非是料理一件原本便在他職責範圍內的公案罷了。
張大等人很快便被帶到堂前。
“小姑娘,可否是這些人掀了你家攤子?”
被調戲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兒,縣令很善良的沒有開口明說。
明秀撇過去,“確實是這幾人,請縣令大人為民女做主。”
她跪下,對縣令磕了個頭。
原本明秀對於這樣的禮數是不喜的,可而今不喜也沒有法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要的無非是一個道理罷了。
“明氏狀告你們調戲民女訛詐錢財還損壞他人財物,這些罪責你們可認?”
張三,也就是被那些小混混稱之為老大的小頭目,他沒想到明秀竟然真這麼虎,直接將他告上衙門,還直言他調戲她?
可被他被告上衙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並未有慌張,而是對縣令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不過是看著這位妹妹生得好,跟她說說話而已,既然開張做生意,總不會連跟人說說話都不行吧?”
他滿臉的委屈,站的離明秀很近,在兩人聽得見的程度小聲道“既然做了女表子,那就彆立什麼貞節牌坊,拋頭露麵的東西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
明秀臉色一變,大聲重複了他的話,飽含熱淚的看向縣令,“大人,此人在公堂之上還敢這般羞辱民女,可見民女方才所說不虛!”
“公堂之上汙言穢語,張三,你好大的膽子!”
這些人是個混不吝的縣令知道,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些人的膽子竟然這麼大,他還穿著官服端坐在堂前呢,便敢如此羞辱被告。
這讓縣令覺得自己被這些小混混給低看了,人家根本沒有將他的官威看在眼中。
這怎麼可以?!
他徹底對這些人沒了耐性,叫衙役去明秀說的地方取證。
等人歸來之後,縣令算是可以認定這些人有罪,並未有明秀誣告的情況。
事情清晰明了,再加上張三等人在公堂之上不將他放在眼中,縣令當場便給出了判決。
“張三一乾人等判處牢獄七日,賠償明氏全部損失,如有不執行的……罪加一等!”
關進大牢這張三等人並不害怕,他們每年哪兒有不進去幾次的?
但是若要賠償銀子,那就是要他們的命了!
不過縣令也就隻是判決而已,最後給還是不給,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等七天之後出了牢獄,他們再去找明秀報仇便是。
到時候即便他們沒給銀子,想來明秀也不敢多說什麼。
可明秀卻不想讓他們緩期執行,“大人,民女一家皆以此業為生,家中前日失火今日正等著那些瓜果賣了銀子去買瓦片修屋呢,請大人開恩,讓張三等人將銀子現在便賠償於我等。”
案子都已經判決完了,縣令也不介意給明秀一份恩情。
哪怕是為了讓謝湛身後之人記得他的好也是不虧的。
“本官準了。”縣令點頭,看向張三等人,“你們是當場拿銀子,還是要本官派衙役隨你們回家去取?”
張三又待耍賴,縣令不懼,“板子準備好了沒有?”
若是他們再耍賴,不僅僅要賠償銀子,還要打板子。
關在牢房七天這原本沒有什麼,可若是帶著傷關進牢房裡頭問題就大了。
縣衙裡頭的衙役大多都是嫉惡如仇之輩,他們調戲民女算是招了衙役們的恨,打板子一定極狠,到時候牢獄之中無醫無藥,便是他們身強力壯也是要出大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