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在貞觀!
眼睛李承乾已經走遠,陳懿軒才對著製住自己的幾個太監小聲的問著說道“能告訴我,你們的太子打算如何懲罰我嗎?”
那些個太監置若罔聞,根本就不了陳懿軒,而陳懿軒見他們不理自己,便再次說道“唉,你們倒是說話啊,怎麼?啞巴了不成?”那些個太監越是不說,陳懿軒便越是嚷嚷著讓他們說出個所以然來。
可就算太監再有耐心,也禁不起陳懿軒這麼一直嚷嚷啊,最後他們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將一方絲帕堵住了陳懿軒的嘴。
手腳本綁著了,而嘴巴也被堵上了,所以陳懿軒自然也就消停了下來,可能是鬨騰了一陣,所以陳懿軒很快便來了睡意。
那些太監看著來了睡意的陳懿軒,這才開始認真了起來,因為太子李承乾交代給他們的任務來了。
對於陳懿軒的報複,其實李承乾早在來偏殿之前便和那幾個太監商量好了。打、或是殺,肯定是不行的,要是讓李世民知道了,最後李承乾自己也逃脫不了乾係?可李承乾又不想簡單的放過陳懿軒,便想出了一個既報複了陳懿軒,又讓他刻骨難忘的懲罰——那便是不讓陳懿軒睡覺。
這聽上去或許覺得有些可笑,可真當一個人想要休息睡覺之時,你卻強製著不讓他睡覺,這可是很容易讓人崩潰的。
陳懿軒剛剛一合眼,身側的太監立即就將他弄醒了。這時,陳懿軒有些怒了,嘴裡嘟嚷著想要說什麼,可是又說不出來。
這時,有一個太監將他嘴中的絲巾給拿了去,陳懿軒才怒喝道“你們大晚上的,你們到底想要乾嘛啊,李承乾要怎麼辦我,你們倒是趕緊按他的吩咐照辦啊,好讓我趕緊睡覺啊!”
“喲,縣子還想著睡覺呢!”其中的一個太監冷笑道。
其他的幾個太監聽到了,皆跟著大笑了起來。
陳懿軒怒視著他們道“你們什麼意思?難道還不讓我睡覺了不成?”
“縣子說的沒錯,太子爺的命令就是,不讓縣子今晚睡覺。”那個太監繼續說道。
“”
陳懿軒隻覺得李承乾有些蠢,不讓人睡覺,就這?算是折磨人嗎?
要知道陳懿軒在現代之時,可是時而會熬夜的,他自信的認為,不就是一晚無眠嗎,這有什麼難的?
突然來了興致的陳懿軒就這樣盯著他們幾個看,可那幾個太監根本就不搭理陳懿軒,隨後陳懿軒又繼續嚷嚷著,但他們又再一次將陳懿軒的嘴給堵上了。
或是沒人搭理自己,也或是找不到事情可做,所以沒一會,陳懿軒就瞌睡蟲上腦,又想著要睡覺了,可當他再次合眼之時,又有太監立即將他給弄醒了過來。
這時,陳懿軒才意識到,他似乎有些高估了自己,這不讓人睡覺,似乎真成了一種可怕的刑法。
此夜,陳懿軒多次合眼,但又多次的被麵前的這幾個太監給無情的打斷,以至於他徹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便有很多的世家之人齊聚在了宿國公府。
大廳之內,清河崔氏的家主看著宿國公夫人程崔氏道“楚柔,你在宿國公府,過的還習慣吧!”
“回家主,楚柔一切都好,有勞家主掛念了。”崔楚柔聽後,含笑道。
“對了,各位家主是來找我夫君宿國公的嗎?他上朝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她之所以所來人是世家家主,那是因為這些人以前在崔氏之時是有見過的,隻不過那都是多年以前之事了。
廳內的世家家主聞聲後,都隻是笑而不語。
“楚柔,其實我們這些家主來此,是為了找陳縣子的。”清河崔氏的家主道。
“家主說的是懿軒賢侄?”崔楚柔好奇的問道。原本以為他們來自己府上,是為了找自己夫君程咬金的呢!沒想到到頭來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那些家主都接連的點點頭,崔楚柔繼而又說道“那可真是趕巧了,懿軒賢侄他也不在府上。”
“不在府上?”滎陽鄭氏的家主吃驚的說道。
“對,確實不在府上。”崔楚柔點點頭,又說道。
“不應該啊,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陳縣子一直住在宿國公府的啊,怎麼,難道我們的消息有誤?”太原王氏的家主嘀咕著說道。
“王家主說的沒錯,懿軒賢侄確實是一直住在我宿國公府的,隻是昨晚陛下差遣人來將懿軒賢侄接近宮了,所以懿軒賢侄此刻不在我宿國公府上。”崔楚柔解釋道。
“什麼?陳縣子被宮裡的那位接進宮了?”王家主不敢置信的說道,隨後又察覺有些不妥,才緩了緩神色繼續問道“那可有說過何時出宮。”
“陛下召見的急,我們也就沒問這些了,所以對於懿軒賢侄何時出宮這就不得而知了。”崔楚柔搖搖頭說道。
“我看是宮裡的那位故意不讓我們見到天人。”滎陽鄭氏的家主氣憤著說道。
其他家主都接連點點頭,他們可是知道李世民打的什麼算盤,無非就是逼著自己入宮去先見他,如此看來想要先見到陳懿軒是不可能了。
隨後,諸位家主都看向清河崔氏家主,似乎在等他開口。
崔楚柔知道,他們肯定還有其他事,便才再次問道“諸位家主,可是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清河崔氏家主與各位家主相視一眼,才看向崔楚柔,咳嗽了兩聲,才說道道“楚柔,我們世家想要入股新鹽,你看能叫宿國公讓出一部分股份給我們世家嗎?”
崔楚柔想了想,才說道“這諸位家主有所不知,就這新鹽的股份,是我們家、還有懿軒賢侄,已經陛下共同所占有,這事不是我一介婦人能夠決斷的,此事還是要等我夫君回來之後再說,不過諸位家主的來意,妾身倒是可以和我夫君說說。”
“那就有勞宿國公夫人了。”滎陽鄭氏的家主笑著說道,其他的家主也都跟著他一起說感謝崔楚柔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