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香錦猛地搖了搖頭,不敢深想。
不行了,這桃子酒還沒喝,怎麼就覺得提前有些上頭了?
從程府離開後,白蘇的心情十分不錯。嘴邊蕩漾著的笑意,把守在外麵的車夫都看呆了。
娘哎,這大公子笑起來也忒好看了吧?真鬨不明白,這麼標誌的兒子明明就在長安城,侯爺跟郡主怎麼今日才找回來呢?
這真是造化弄人啊!
直到白蘇彎身上了車,溫聲吩咐“走吧。”
那車夫才猛地回神,揚鞭打馬,馬車頓時轉了個頭往侯府方向走去。
程香錦是轉從程夫人口中得知程初陽與程思翼當街被打的消息,待問清是何人所為,程香錦頓時自責不已。
她可憐的兩個兄長明顯是被她給連累了啊!
“母親,兄長和堂兄傷勢如何?”
“你兄長整張臉被打得烏青,胳膊也有一隻脫臼。翼兒臉上還好,就是脖子和肩膀被馬鞭抽到,皮肉都翻了出來。好在,昨日有白公子給他二人及時敷了藥,今日好些傷處已經消腫了,不過,全好還需要恢複些時日。”
程香錦一聽這麼嚴重,頓時急了,“我去看看他們二人!”
程夫人一把將她拉住,“噯,錦兒,先彆急著去。”
“怎麼了?”
程夫人看了看色,“如今這個時辰,估計白公子正在你兄長的院子給他二人治傷。你若想去,不妨再等等。”
程香錦一聽,白蘇也在,頓時老實了下來。
還是等他走後再去看不遲。
“那父親知不知道此事?”
程夫茹頭。
“昨日白公子送他二人回來時,墩子瞧見了。第一時間就通知了你父親。你父親怕我跟你祖母擔憂,昨日一夜都瞞著沒。要不是今早我過去查看你兄長溫書的情況,恐怕現在還蒙在鼓裡呢!”
“這事父親有什麼打算?就讓兩個哥哥白被打嗎?”
程夫人搖搖頭,“這事還沒問過你父親。不過,以我對你父親的了解,他應該更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忍一忍,息事寧饒好。”
程香錦眼一瞪,“那怎麼行?那國公府、尚書府和永信伯府明擺著就是故意欺負人。他們家裡的婦人們先出頭,見沒在咱們娘倆身上撈著便宜,就讓兒郎們去出氣。這件事,白了就是針對我的。是我害的兩個兄長受傷。”
程夫人歎口氣,“這件事也不光是你的責任。若知道他們幾家是這樣的人家,昨日我就坐去彆桌,離她們遠一些了。最不濟,你與她們對上的時候,我也應該攔著些的。如果昨日攔住了你,或許就沒有你兩個兄長被打的事了!”
程香錦搖頭,“被人盯上,總會有防不勝防的時候!不能每次都躲著的!母親放心,我回去一定想辦法,將這口氣狠狠的出了,讓他們那長安四霸再也囂張不起來!”
程夫人搖搖頭,“什麼出氣!你一個女兒家,哪裡是那些饒對手?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好呆在府裡才是正經。隻要你們兄妹幾人都好好的,咱們吃點委屈,算不得什麼。”
話雖如此,程夫饒眼圈卻不由自主的紅了。
程香錦明白,程夫人是後怕,也是心痛。
“錦兒知道了,此事依母親,先等父親的決定。如果父親不打算追究,錦兒絕不會擅自出去惹事。母親放寬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