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飲無憂!
等白蘇護送程府馬車走遠,房頂上才傳出陣陣歎息聲。
雲兮“一個月的月銀啊!就那一眼,又沒了!”
雲風懶洋洋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有過月銀似得!”
雲兮不服氣的撇撇嘴,“差一點這個月就有了!”
雲風……說的也是
“都怨我啊,剛剛怎麼就沒忍住,非得瞅呢!唉!欠公子三個月的月銀又還不了了!”
雲風摸了摸空癟的口袋,“你才欠三個月而已,我都欠半年了!熬著吧!”
雲兮鄙視的瞅了他一眼,乾脆獨自藏到牆角默默流淚去了。
“嗚嗚嗚~給公子做護衛簡直是太難了……”
將程香錦送到程府外目送她進了府,白蘇才調轉馬頭往回走,隻不過所走的方向不是定安侯府,而是杜堯生杜將軍府。
說起杜堯生,整個長安城的百姓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以說,北方胡人能這麼多年沒有踏足長安,憑的便是這個年輕人多年堅守漠北英勇捍衛的功勞。如今雖召回了長安,卻無人敢小覷!更何況,他的外祖是前丞相,德高望重,姨仗是沐恩候,皇親國戚。即便朝中有些宵小想打他的主意,也並非易事!
眼下能與他一同領命護送南越使臣出城,白蘇深感欣慰。放眼長安城,唯一讓他欽佩敬仰的年輕翹楚便是杜堯生了。毫無疑問,杜堯生是真正的英雄豪傑、大丈夫!
隨著絕影駐足,白蘇下馬叩響了黑漆木門上的銅環。門人先是打量了他一眼,隨後眼睛一亮,“您是……顏家大公子?”
白蘇沒想到這個素未謀麵的門人竟然認識他,淡笑著頷首,“正是,不知你家將軍在不在府上?”
那門人利落的將門打開,“我們將軍正跟謝世子練劍,顏大公子裡麵請!”
白蘇腳步一頓,“謝世子也在?”
“午飯都是與我們將軍一同用的,現下還在武場比試。”
白蘇挑眉,都能練劍了?
看來上次打架傷的那根肋骨已經無礙了!
雖說對於即將麵對謝淩峰隱隱有些頭痛,不過終是隨著一名下人去了杜堯生的練武場那邊。
果不其然,一聽小廝稟報白蘇來訪,謝淩峰眉峰一擰,提著劍氣衝衝的就衝到了白蘇麵前。見到白蘇二話不說,長劍一揮便朝白蘇刺來。
“峰弟不得無禮!”
緊隨而至的杜堯生被謝淩峰的反應嚇了一跳,在他出劍的同時,忙飛起一腳率先踢掉了謝淩峰手中長劍。
原本對著白蘇直直刺來的長劍,由於受到杜堯生腳力,啪的一聲斜著飛到了一側的木樁邊。
杜堯生見白蘇無礙,這才帶著歉意道“峰弟近來心氣不順,差點傷到顏將軍。真是抱歉!”
謝淩峰見杜堯生竟然對白蘇道歉,俊臉一黑,抬步站到了白蘇麵前。
“表兄不必給他道歉!難道表兄沒有聽說,前陣子到我府上尋釁滋事還趁著酒勁兒將我打傷的就是這廝嗎?”
杜堯生看著他二人尷尬一笑,“這……”
白蘇淡然一笑,“上次之事純屬誤會。原本想著與謝世子把酒言歡來著,誰成想你我二人一喝多竟比劃起了拳腳,這才誤傷了謝兄!謝兄一向心胸寬闊,這麼點小事不會現在還記在心上吧?”
白蘇不辯解還好,見他張嘴就歪曲事實,謝淩峰一氣之下,剛剛恢複的肋骨又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