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出了屋子往昊宇的居屋去,裡麵亮著燈。
月溪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欣慰道“昊宇哥還在打座練氣,昊宇哥真勤奮。”
月溪返回自己的屋子心情好了許多。
月溪拿起煉丹指南繼續看了起來,現在好像看起來又有趣了。
藥婆婆回來的時候是亥時三刻,見月溪還在看書說道“月溪睡了。”
“好的,姑姑。”
月溪躺好藥婆婆解開外袍熄燈坐上床沿褪掉短靴,側身躺好拉被子蓋上。
裡屋有兩張床,一張藥婆婆睡一張小床月溪睡,兩床隔著一丈半,一個靠左牆一個靠右牆。
月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昊宇哥一年之後就要走了,不能陪我玩了。”
“我一個人會好無聊的,怎麼辦?”
藥婆婆也沒有睡著,她也在想。
“昊宇這小子會不會像霍青那般絕情?”
“月溪會不會學雲竹?”
藥婆婆見月溪還沒入睡咳了一聲,“月溪早點睡明日還要早起,以後有什麼事情姑姑幫你想辦法。”
月溪並沒有應藥婆婆,假裝睡著傳出鼾聲,不再翻來覆去不及一刻便進入了夢鄉。
一炷香後歌聲又響了起來,藥婆婆卻是早以習慣。
紅豆生南國。
是很遙遠的事情。
相思算什麼。
早無人在意。
醉臥不夜城。
處處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濫濫風情。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歌聲響起藥婆婆閉上眼睛眼角開始濕潤,濁淚滴在枕頭上濕了一片。
昊宇正在修練心法,歌聲傳來昊宇睜開眼睛。
“這附近百米就人煙稀少,莫非有癡怨女鬼不成?”
昊宇心裡七上八下有點害怕。
昊宇仔細聽了起來聽出了調調,這不是一首相思嗎?
昊宇歎了口氣心想“肯定是雲竹姐在唱歌,這麼晚不睡要嚇死人嗎?”
這歌老唱個不停怎麼睡?不如。
昊宇下了床,知道是誰在唱歌了反而膽子更大了。
昊宇開了屋門反手帶上。
聲音從藥園方向傳來。
昊宇望向藥婆婆屋子,見屋裡已經熄燈,輕手輕腳的出了院子。
今日月亮半圓照在地麵,一點不暗。
昊宇沿著歌聲方向穿過藥園,看了一眼那木菠蘿樹和秋千靈機一動。
“咋不能空手去見雲竹姐。”昊宇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爬到樹上昊宇摘了一腦袋大小的木菠蘿。
抱著木菠蘿往前走了幾百米到達一個二三米高的小山坡,坡內有一山洞,洞內有微亮傳出。
“雲竹姐。”
昊宇站在洞口外喊話,洞口用一個千斤巨石封住隻留下一腦袋大小的洞口,山頂也有大縫,白天之時有陽光照入,雨天之時藥婆婆會前來,在山頭鋪上油布不至讓雨水進入。
歌聲停了,半天沒有回答。
“雲竹姐,雲竹姐,我是昊宇霍青的侄子。”
雲竹一聽霍青二字,身體發抖。
“是霍青哥來看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