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涯無痕!
對於林創不用電刑的決定,陳震是表示理解的,畢竟袁佐才是工商部的人,不是偷雞摸狗的小混混。
“陳頭,淹他!”林創想了想道。
“閹他?林組長,這……,閹可是技術活啊,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咱這裡沒這種刑罰啊,再說,那不見血了麼?”陳震苦著臉道。
“不是閹他,是淹他,用水,明白嗎?”林創一聽,知道陳震會錯了意,他一下子想到下三路去了。
“哎,好好好,這辦法好,不見血,又憋得難受,看他能撐幾個回合。”陳震這才興奮起來。
打手們弄來一桶水,把袁佐才的頭按進去。袁佐才一開始還一動不動,似乎渾不在意,可不到十秒鐘,頭和手開始強烈掙紮。
一般溺水的人,在胸中氧氣漸少的情況下,不但憋得難受,大腦缺氧還能造成意識模糊,這時候強烈的求生欲望就是本能反應。
林創明白,這個辦法對付意誌能力較強的袁佐才,起到了作用。
看看差不多了,打手們一提袁佐才的頭發,把他提出水麵。
“呼呼呼……。”袁佐才大聲喘著粗氣,林創甚至能聽到他胸中風箱一樣的聲音。
不等他緩過勁來,陳震又把他的頭按進水裡。
如此幾個回合,袁佐才已經眼神空洞,臉色臘黃。
林創看折騰的差不多了,命陳震把袁佐才放開。
“林組長,再淹他幾回吧,這個法子好,看著真特麼過癮!”袁佐才恐懼的表情顯然已經刺激到了陳震的爽點,竟大呼小叫地不肯罷手。
“行了,陳頭,放開他。”林創對陳震這種人真是無語,內心對他進了強烈譴責。
這不是典型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嗎?真是毫無人性!
“怎麼樣?袁先生,說不說?”林創再次走到已經癱軟成泥的袁佐才身邊,問道。
“你……,你給個痛快吧,彆折磨我了……。”袁佐才的聲音跟虧了電的留聲機一樣,微弱而沙啞,已經沒有一進審訊室時的氣概了。
“還是不說?那咱再玩玩。毛娃娃,你最好彆說,爺們還沒玩夠呢。”陳震頓時興奮起來。
他才不管袁佐才說不說呢,隻要能看到彆人痛苦地掙紮,他就興奮。
“行了,停一會兒吧,彆把他折騰死。你們也喘口氣。”
相對於陳震,林創的心情是沮喪的。
眼看天快黑了,他隻好讓陳震他們歇一會兒。
剛回到辦公室,吳良策就回來了,手裡還捧著用紙袋包著的一袋包子。
“餓了吧,吃點飯再說。”
林創拿起包子就吃,他還真是餓了。
“咋樣,開口了嗎?”吳良策問道。
“沒有。”
“嘿,真是怪了,這麼多證據擺在這裡,他還不開口?我說,這家夥是不是窮瘋了?”
“跟你似的?”
“我愛財,但惜命,他能跟我一樣嗎?”
“良策,你那裡怎麼樣?”
“錢沒找到。這家夥藏得夠嚴的,我相信他不會把錢藏到外邊,一定在院子裡,可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