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是不是有病?找刺激你到牆角碰頭去啊,要是覺得磚牆碰得不刺激,我給你找塊石頭碰碰。”林創回道。
“滾一邊去!你這窮小子啥也不懂。你想想啊,我要是把蘭盈盈追到手,然後我倆偷偷摸摸的約會,然後再被勝傳懷堵在床上,然後勝傳懷發現勾搭他太太的是我,雖然氣得要死,但又拿我沒有辦法,想想那個畫麵就特麼刺激!”鞏仕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說道。
“貧窮限製了我的想像力,你們富人真會玩。行了,鞏少,彆跟我這窮小子說這些了,我是接受不了你這種肮臟的人,以後離我遠點啊。”林創一臉嫌棄地說道。
“嘁,不找點刺激有什麼意思,平平淡淡過一生嗎?”鞏仕回道。
“懶得理你。哎,你的跟班呢?”林創知道跟他說不通,也沒有興趣關心他的私生活,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閔拓不在,隨口問了一句。
“說是身體不舒服,回家了。”鞏仕回道。
“哦。”林創應了一聲,心道“又一個身體不舒服的,又一個撇下主子不管的。”
……
米國人非常愛玩,酒會結束時,已經十一點了。
把波洛特送回房間,林創確認他的安全之後,回到337房間,把郝立剛、吳良策、田碧瑜請來,對一對今天一天發生的情況。
“今天一天算是很平靜,可是我知道,那名暗藏的日本特務一定沒有閒著,他一定在暗中尋找下手機會。胖子,小瑜,你們發現什麼可疑情況沒有?”林創問道。
“今天接近波洛特的人,沒有發現可疑舉動。”吳良策把一天接近波洛特的人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最後給出一個結論。
“我這裡也沒有監聽到可疑情況。”田碧瑜道。
“師兄,你這邊呢?”林創又問郝立剛。
“沒有,看上去一切正常。”郝立剛道。
“朱曉光回來了嗎?”林創問道。
“回來了,他說王宏經離開飯店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貨棧買了一隻煤油爐子。”郝立剛答道。
“買爐子?他在裡邊呆了多長時間?”林創問道。
“五分鐘多一點。”郝立剛答道。
“這個時間倒是在正常範圍之內。不過,他說有病不回家也不去醫院,這一點非常可疑。那家貨棧叫什麼名字?”林創道。
“永輝貨棧。”郝立剛回道。
“哦,把這家貨棧納人監視範圍。哎,不對,你說那家貨棧叫什麼?永輝?”林創猛然想起什麼,又追問了一句。
“是啊,是叫永輝,你知道這家貨棧嗎?”郝立剛問道。
“是不是在中山東路東頭路南?”林創問道。
“是啊,你去過?”郝立剛緊接著問道。
“哦,我去過,在那家貨棧買過東西。”林創點點頭道,接著不再說話,眉頭一蹙,陷入了沉思。
“永輝貨棧不就是於高遠的貨棧嗎?王宏經為了見他而不惜撒謊丟下長官不管,難道他也是地下黨的人?他這麼急於見於高遠為了什麼?難道地下黨也要在這場中米談判中謀取什麼好處嗎?”
想到這裡,林創暗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