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兩名便衣,直接衝進去開槍就行了,何必這麼麻煩?”楊爭看完之後,問了一句。
“表麵上是兩名便衣,誰知道暗地裡藏了多少人?這回我們必須成功,不能再發生上次的事,如有半點疏忽,就可能前功儘棄。所以,我才選擇這個方案。”高鬆答道。
“四樓病房跟三樓病房結構一樣嗎?”楊爭問道。
“應該一樣,三樓警戒很嚴,我沒敢靠近。”高鬆含糊地說道。
“也就是說,你沒有查清楚三樓的情況,就貿然行動?若是三樓的病房結構不一樣怎麼辦?”楊爭不滿地說道。
“你說的輕巧,三樓盤查那麼嚴,生人根本不能接近,怎麼查?再說了,我打聽過一個人,他說目標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是特務處在釣魚,我怎麼敢貿然接近?而且,他們的警戒重點在病房走廊和病房裡邊,樓外沒有放置監視點,這是他們的一個警衛盲區,我們隻有利用這個盲區,才有機會完成計劃。”高鬆解釋道。
“那我還是覺得不妥當,主要三樓情況不明。比如,病床是不是在靠窗位置?窗戶是不是打開的?”楊爭隱隱覺得不妥。
“我看清楚了,三樓同樣開著窗戶,這麼熱的天,沒人會關著窗子。至於病床位置,我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我想應該跟四樓一樣。”高鬆道。
“一切都是想當然,我認為不妥。而且,既然特務處有可能設下陷阱釣魚,他們會不在樓外警戒嗎?我建議取消這次行動。”楊爭道。
高鬆見楊爭一直不認同自己的計劃,登時怒了“天狼命令,這次行動由我負責,你隻管執行就是了。若不是你愚蠢,打了三槍都沒有將目標擊斃,哪有今天這個行動?!”
“是!”
楊爭雖然覺得不妥,但他確實接到天狼指令,此次行動由毒狼負責,他不敢違令。
二人將車開進陸軍醫院,高鬆把長繩塞進箱子,提著箱子往四樓走去,楊爭跟在後麵。
到了三樓,二人往東麵掃了一眼,發現病房門口隻有兩名便衣在值守,那個美麗的女人已經不在那裡了。
二人腳下不停,直接上了四樓,敲了敲陶團長病房門,那名衛兵打開門。
“陶團長,我又看你來了!”高鬆見陶團長仍是坐在病床上看書,揚聲說道。
“李先生?快請快請。”陶團長一見是高鬆,以為他帶來了好消息,不由大喜。
衛兵讓開路,二人進入病房。
高鬆走向陶團長,楊爭進門後,跟衛兵站在一起。
“陶團長,吃過飯了嗎?”高鬆把箱子放到一邊,笑著問道。
“吃過了,吃過了。李先生,你來就來吧,還帶什麼禮物?”陶團長看到那隻箱子,會錯了意,笑著說道。
“一點小意思。陶團長,一會兒還吃藥嗎?”高鬆笑道。
“吃什麼藥?除了每天早晨護士來給量個體溫,基本沒吃過藥。”陶團長道。
高鬆一聽,放下了心。
“陶團長,我告訴你個好消息。”高鬆衝楊爭使個眼色,然後湊近陶團長,小聲說道。
“是嗎?”陶團長以為“李先生”在國防部替自己陳情有了效果,欣喜地湊過來。
接下來,高鬆倏地伸出手,照他後腦打了一掌,然後緊緊掐住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