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著、蠕動著,要把林創推倒在床上。
無奈,林創摟著她進入衛生間,伸出單手濕了一下毛巾,在她的抗拒之下,強行給她擦了擦臉、脖子。
水的冰涼讓張勁廬的心火慢慢熄了下去。
她安靜下來,雙手摟著林創的腰,頭紮在林創懷裡不再動彈了。
林創怎麼想的,她非常明白,無非就是想讓她離開特工部。
而她又不甘於做小,不甘於和彆的女人共同擁有一個男人。
她想跟這個男人保持一種情人關係,不談婚姻,不談占有。
可林創卻不肯苟且。
“你呀,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我心甘情願把自己送到你床上,不圖你的錢財,也不讓你為難,這種好事哪裡找去?哪個有錢人像你這樣?”張勁廬小聲說道。
“阿廬,你錯了。第一,我是一個負責的人,不是隨便的人,我有自己為人處世的原則;第二,隻因為我的心裡有你,我才會這樣做。如果你在我心裡無關緊要,我還會這麼做嗎?”林創說道。
“嗯,我理解,我沒喜歡錯人。”張勁廬說道。
“阿廬,要不,你再想想我的建議?彆乾了,危險不說,還容易遭人恨。這個世界是男人主宰的世界,女人要想出人頭地,付出的比男人多多了,所以,你這條路注定不會順利。如果你能辭職,我會安排好你的。”林創說道。
“讓我做你金屋藏嬌的地下情人?整天望門期盼你的寵幸?林明,這不是我的性格,真的,彆逼我了。”張勁廬回道。
“唉,冤孽啊,性格決定命運,一點都不假。我不逼你,你也彆逼我,好嗎?”林創說道。
“好吧,興許有一天我想通了也說不定。”張勁廬此時已經完全熄了吃“唐僧肉”的想法,從林創懷裡掙出來,說道。
“世事無常,我相信你會想通的。”林創說道。
“好吧,我走了。”張勁廬怏怏地打開門,走出林創的房間。
她一走,林創就去敲響了易蓮花的門。
易蓮花打開門,跟著林創進了他的房間。
“沒有消息吧?”林創關上門,問道。
“沒有。看來行動進展順利。”易蓮花說道。
“那好,來,給爺敗敗火!”
剛才還一本正經、坐懷不亂、“禽獸不如”的林創,此時卻變成了“禽獸”,著急忙慌地抱起易蓮花,扔到床上。
……
與此同時,“地下工作者”趙軍江和王正華上到監獄廚房裡,伏下身子望著外麵死寂的夜色,輕聲商議著。
“看來都中毒了,行動嗎?”王正華問趙軍江。
趙軍江看了看手表,時間才九點半。
“不,再等一等。”趙軍江說道。
“還等?”王正華道。
“第一,現在時間還早,外邊還有行人;第二,每人的身體素質不一樣,有的人可能中毒較深,有的可能較淺,如果有漏網之魚,可能就會叫喊出來;第三,如果這時候影佐機關或者特工部打電話來無人接聽,行動也會暴露。
知道為什麼不事先剪斷電話線嗎?就是怕這一條。
咱們這回行動的原則是,寧可放棄這次行動,也不能冒險。”趙軍江說道。
王正華一聽,覺得很有道理。
他對趙軍江的細心,感到佩服。
於是,順著他的思路補充道“是,你說的對。我看咱們也彆在這裡傻等著,先派人各處看看,另外去他們辦公室、審訊室外邊聽著有沒有電話打進來,如果有,馬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