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潘氏有關係?”葉吉卿又問了一句。
“應該是沒有關係。”李士群遂把潘惠賢跳樓的事講了一遍。
“啊?”
葉吉卿聽聞這個消息,用手捂住嘴,驚得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會這樣?平常她待小先跟仇人似的,怎麼小先一死,她倒殉情?”葉吉卿奇道。
“誰知道她是怎麼樣的?”李士群道。
“死了嗎?”葉吉卿又問。
“沒死。四寶剛打電話來了,人沒死,不過有可能是頭裡出血,現在還昏迷著呢。”李士群道。
“嗨,這叫什麼事啊?”葉吉卿長歎一聲,眼裡又流出淚來。
“哎呀,你千萬彆哭了,現在誰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肚子裡的孩子。”李士群道。
“我曉得了。”葉吉卿撫了撫肚子,輕聲說道。
下午回到特工部,陳法彬第一時間來報告解剖結果“長官,卑職將二人遺體進行了解剖,胃裡食物殘渣和鼻腔均沒有發現毒性物質。這種情況表明,凶手下毒途徑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通過血液下毒。”
“血液下毒?你是說,二人臉上的傷痕?”李士群問道。
“是的,除此之外,卑職想不到另外的下毒方式。”陳法彬回道。
李士群沉思片刻,說道“那麼,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潘惠賢指甲藏毒。如果她不是凶手,那麼凶手就有可能預料到她會撓抓耀先,所以事先在她指甲裡下了毒。當然,這種可能極低。
另一種是,藥水?”
“是,長官所言極是。不過,藥水已經化驗了,無毒啊。”陳法彬說道。
“啪!”李士群猛地想起一事,一拍桌子,說道“電扇!”
“對對對。電扇關閉,很可能是凶手早就窺伺在側,在確定葉副主任已經身故之後,取走了有毒的藥水瓶,為了製造假像,臨走時順手把電扇給關了。這樣,我們就不好確定死亡時間了。”陳法彬也明白過來。
“一定是這樣。凶手於前天先製造了一起小車禍,讓耀先臉部帶傷,因為傷不重,所以不用去醫院,隻須去診所買回紗布、酒精、藥水自己抹一抹就行了。
前天晚上或者明天白天,凶手再潛進去,把藥水調換成有毒的。
凶手知道潘惠賢的性格,所以在昨天晚上八點的時候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來捉奸,等耀先再被潘惠賢撓傷後,肯定會再用藥水抹傷。然後在二人死後,再把那瓶無毒藥水換回來。
這個殺人方案,把耀先、屠小蘇和潘惠賢全部算計在內,真是步步不差,算度精妙啊。”李士群說道。
“可惜,他們還是露出了破綻,讓長官給抓住了。”陳法彬順勢拍了一記。
“這樣線索又多了兩條,一條是藥水瓶,一個是前天的車禍。查,一定能查出凶手來!”
李士群目光炯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