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勁廬嘴上罵著,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好啊,小波成功了,範軍你的末日到了。”
放下電話,張勁廬打電話把陳長山找來,命他帶上二組全體人馬,隨她一同趕往市中心醫院。
她沒提警衛組長寧小波,陳長山也不敢多問。
來到醫院,張勁廬見範軍和那個外號叫“魚進鍋”的滿頭大汗等在醫院門口。
下車之後,範軍迎上來“隊長……。”
“帶路,去現場。”張勁廬冷著臉,看也不看範軍,腳下不停,在陳長山的陪同下急匆匆往病房走去。
範軍和於進國隻好匆匆跟上。
進了病房,張勁廬一看,四名看守的屍體一具在病床南,一具在病床北,另兩具在門口。
張勁廬捂著嘴,退後一步,叫過陳長山吩咐道“長山,查一下。”
“是。”陳長山應了一聲,開始挨個檢查屍體和房間。
“走,帶我去看看暗哨的屍體。”張勁廬對範軍說道。
“是。”範軍此時很乖,點頭哈腰地引著張勁廬往雜物間走去。
等看了“清潔工”的屍體,張勁廬敢肯定,除了病床南邊那具屍體有可能是寧小波所殺,其他四人全是紀老六、李洪林和劉二猛所為。
殺人隻用一招,而且都是擰斷脖子,被殺者連呼救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至此,她對這仨人的功夫算是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
張勁廬回到醫生值班室,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不安地站在一旁。
張勁廬沒有說話,坐到椅子上,靜靜地等待著陳長山的檢查結果。
她相信,陳長山一定不會讓她失望。
果然,不到十分鐘,陳長山匆匆進來,看了一下範軍,對張勁廬說道“隊長,卑職有個發現,請借一步說話。”
“嗯。”張勁廬站起來,跟著他來到出事的病房。
陳長山把人都攆出去,隻留他和張勁廬在房間裡。
“隊長,卑職有個發現。”陳長山道。
“講。”張勁廬道。
“是。隊長,你看,床南邊這名兄弟脖子後麵有個紅點,顯然是被人從後麵用類似錐子的銳物所殺,如卑職所料不差,銳物上一定抹了毒藥,否則不可能發不出一點動靜。門口這兩名兄弟和床北邊這個兄弟,都是被人擰斷了脖子,顯然殺人者另有他人。依卑職推算,殺人者起碼有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一定是內部的人。”陳長山說道。
張勁廬露出驚訝的表情“什麼?有內鬼?”
“可以這麼認定。”陳長山篤定地點點頭,接著說道“隊長,如果不是熟人,殺人者如何能進病房而弟兄們沒有發出任何示警信號?而且,殺人者肯定是先進入病房,殺了房間裡的兩弟兄,然後把門外兩人叫進來,或者殺人時不小心弄出了動靜,門外兩個弟兄聞聲進來,總之,這兩個兄弟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示警,也沒有防備,所以才會被偷襲。”
“嗯,有道理。還有一名暗哨也被殺了,屍體被扔在雜物間,殺人手法跟這三個人一模一樣。是不是也可以這麼認為,他也是因為中了自己人的暗算?”張勁廬點點頭,讚同地說道。
“八九不離十。”陳長山道。
“還有什麼發現嗎?”張勁廬問道。
“有。隊長,你看,在門後發現了這個紙團。”陳長山邊說邊遞給張勁廬一個紙團。
“這是什麼?”張勁廬問道。
她這是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