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山人說過,彆人隻會算,不會破。山人是又會算又會破,你姐姐的事交給我了,隻要我跟她單獨呆一晚上,那什麼事就都解決了。”林創說道。
“行行行,彆說呆一晚上,呆多少晚上都行。老神仙,這就跟我走罷。”那漢子好像沒聽出來林創話裡占便宜的意思,順著他的話頭往下說。
“好,這就走。”
林創把道具收拾好,一搖三晃地,和劉二猛一起走了。
“哈哈哈……,這個後生真特麼是個傻子!沒聽出來算命的想占她姐姐的身子?”二人剛走,胖子大笑起來。
“就是就是。不過,我覺得也不錯,這麼能掐會算的人當他姐夫,也算不錯。”猴子在旁邊湊趣道。
“哎,我的錢!那小子許我一塊錢呢。嗨,晦氣,走遠了!”
那漢子自然就是劉二猛。
他和林創合演了一出“測字神算”戲,目的當然是跟呂澤取得聯係。
他過來的時候,問林創準不準,林創回答準,其實這是二人約好的暗號。
劉二猛一聽準,就知道林創判斷正確,呂澤確實是藏在曲清會家。
後來他弄得那一套猜鳥的把戲,其實就是把特務們的注意力引開,自己好到大門下塞一張紙條。
那張紙條是林創早就寫好的,上寫“大鵬欲飛困牢籠,半夜三更盼天明。”
意思是半夜救他出去。
“紙條塞進去了?”林創問道。
“塞進去了。還摸回來一張,你看。”劉二猛道。
“摸回來一張?怎麼回事?”林創一驚。
他怕這裡麵有什麼差錯,或者是不是敵人的陰謀。
“我放紙條的時候,大門裡麵正好有個人等著。我塞進紙條同時,那人也遞了一張紙條出來。好險,那個胖子要是早過去一秒,就被他發現了。”劉二猛難得說了這麼多話。
也是,不說這麼多話,就交代不清楚。
一個字一個字地嘣,非讓林創急死不可。
“哦,我看看。”林創接過紙條展開,見上麵畫了一張畫。
一隻鳥從房子底下飛出,而飛的方向用線標到一座橋的橋下,橋下一條蛇。
看完圖畫,林創點了點頭,心道“呂澤的意思是不用我救他,他讓我在覓渡橋下等他即可。看來,他早有脫身之計,看畫中之意,曲清會家裡應該另有出口,或者早就挖好了地道,想走隨時就能走。他之所以沒走,大概就是在等我的消息。”
想到這裡,林創感覺自己剛才費儘心機地大裝神棍,簡直就是給瞎子拋媚眼,白費功夫“狡兔三窟,呂澤有一套。也是,若是簡單人物,哪能當得上情報處副處長?如此說來,我倒是瞎操心了。要知道這樣,我特麼早跑了,還會冒險回來救你?真是!”
林創把紙條撕碎,塞進嘴裡,三兩下咽進肚裡。
二人走到覓渡橋下,見四下無人,林創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換上原來的衣服。
換下的衣服和道具,仍叫二猛用包袱包好,背到身上。
等了不長時間,林創就見攬月巷裡出來三人,呂澤在前,後麵跟著兩個人。
一個是曲清會,另一個是在友來茶莊見過的精壯漢子。
這個精壯漢子應該是他的警衛員,手裡提著一隻皮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