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跟她談嗎?我覺得沒有任何意義。”林創問道。
“爺要和她談,也是看我的麵子?”
“是。我不打算跟她談了,因為人心是最難把握的,隻要變了心,是很難挽回的。”
“爺想怎麼辦?”
“本來我是想讓朱悅文和她知難而退的,讓朱悅文的老婆鬨一鬨,看看效果,實在不行,再搞點彆的,比如把朱悅文的腿打斷,再想辦法把他從副市長的位置上搞下來,讓阿廬回心轉意。
現在看來,再那樣搞更不行。因為,越是為難朱悅文,阿廬反彈的力度越大。”
“爺,先彆急,看看朱悅文的表現吧,如果他怕了老婆,不敢跟隊長來往了,那就想辦法挽回。畢竟一日……那個百日恩,隊長或者有回心轉意的可能。”
“我也是這個主意。”
“如果不行,爺打算怎麼做?”
“任她去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不行啊爺,張勁廬可是掌握著你的秘密呢,就是私放段秋水那件事。雖然她也有參與,可如果將來有一天,她將那事捅出去,或者以此來要挾,那不是後患無窮嗎?”
隻這一句,林創明顯感覺寧小波的立場已經變了。
不再稱呼張勁廬“隊長”,而是直呼其名;所謀劃的,也是站在林創立場上,而非被她視作恩人的張勁廬的立場上。
不過,林創是什麼人?聽其言還要觀其行,在沒有完全確實寧小波是真心真意的情況下,不可全托一片心啊。
過去以為,隻要過一水,女人就會死心塌地地跟自己,不再變心。
張勁廬的事,讓他完全顛覆了這個觀念。
“唉,爺畢竟不是冷血動物,對跟過爺的女人,還是狠不下心來啊。”林創半真半假地說道。
說半真,是因為如果在和平年代,他確實是下不了手。
說半假,是因為根本不想讓張勁廬活下去,正是因為現在是一個血腥的年代。
這時候心軟,弄不好就把自己的小命給葬送了。
“爺,你不必煩惱,我幫你。”寧小波堅定地說道。
林創聞言大喜。
隻不過,他不敢表現出來,而是緊緊把寧小波摟在懷裡,深情地說道“波兒,其實我也早就喜歡你了,在招待所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你身上有一種彆樣的氣質,讓我著迷。怎麼說呢,我覺得張勁廬像是一團火,而你嫻靜似水,更符合我的審美要求。若不是她趁我醉了,爬上我的床,要讓我在你們二人之間選擇,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你。”
“爺,真的嗎?”寧小波興奮地問道。
“真的,當然是真的。所以,波兒,我不想讓你去冒險……。”
“爺,我真是太高興了,就算是為你去死,也心甘情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