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這丫頭是個狠角色呢？
對不起了，各位元老……
他恐怕有辱使命了……
回了總部安排的休息室，霍千重洗澡刮胡子換上乾淨衣服，徹底有了人樣，見封凜凜回來，也並不擔心：“陸彌軟了？”
封凜凜說：“遲早的事。”
“真是壞蛋。”
封凜凜接了毛巾，主動幫他擦頭發：“不軟就得死。”
她也是給陸彌一條活路。
“你怎麼說都有理，我說不過你。”霍千重起身，不讓她擦了。
封凜凜也坐起來：“你生我的氣了？”
“我有什麼資格生你的氣？弄成現在這樣，不是我自作自受麼？”他自嘲的笑了一聲，“一開始隻想著不能把你留給尤裡，沒想到，我自己也翻了船。”
霍千重轉身：“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不然你把我害的這麼慘，可我居然一點都不記恨你。”
“……如果能讓你好受點，那就當是你欠我吧。”
本來他也欠了不少。
霍千重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封凜凜覺得，告訴他也無所謂。
隻是還沒說出口，係統突然在意識海裡警告：“宿主！不要把真名告訴任務人物！”
封凜凜奇了：“為什麼？他還能把我收進葫蘆裡？”
“真名加上你的聲音相當於身份認證，有的時候競爭對手會假扮成任務人物混進來，誰都不能相信。”
“我跟他都這麼熟了，他總不能為了得到身份認證演了這麼多集吧？”
係統跺腳：“你跟他熟還是跟我熟？咱倆才是命運共同體，我會害你嗎？”
“……”
好像也有道理。
回到現實。
封凜凜看著霍千重的眼睛，然後撇開臉：“對不起，我也想告訴你，但我也不知道。”
霍千重心疼的看著她：“那也不能叫小貓啊。”
“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你叫我千茉也行。”
霍千重剛剛反水，身心還沒完全接受，怏怏的躺下說道：“千茉就千茉吧，我要休息了，你也睡吧。”
封凜凜見他並沒有邀請自己同床共枕的意思，稍稍鬆了口氣，輕手輕腳的出門了。
黎明總部比分部張揚，包下了一棟摩天大廈，這大廈原本是某電信公司的總部大樓，在第一中立區算是保存完好的摩登建築。
封凜凜站在玻璃走廊裡看夜景，這裡也有防護罩，從外看不到裡，從裡可以看到外，她看著腳下的中立區燈火輝煌，看著遠處的隔離區一片漆黑蒼茫。
才過五年，尤裡就下線了。
還有五年。
她能撐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