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對白山基本沒造成什麼傷害，白山直接用另一隻觸手卷起她的劍，用力一折。
由九淵親手給她打造的薄羽劍就斷成兩截。
白山鬆開她的劍，兩隻觸手又穿透了她的肩膀。
“唔！”
封凜凜差點疼得暈過去，冷汗把額頭和頭發都打濕了。
白山不急著玷汙她，隻把她當成一塊釘在牆上的肥肉，從上到下，一下一下的，把她戳成了馬蜂窩。
封凜凜快疼死了。
可她還是沒死。
不管是修魔還是修道，想殺死他們，必須毀滅他們的元神。
她隻有肉身受創，元神完好無損，可見白山還要留她一條命，乾點不可描述的事。
白山每一下都戳在她的痛點上，她連暈過去都是奢望，隻能清醒的看著他行刑。
血像不要錢似的從傷口往外湧，一會兒功夫，已經在她腳下彙成一灘。
封凜凜疼得都麻木了，透過亂發，半死不活的看著白山。
這個外形，真的刺眼。
用那張三界最不會傷害人的臉，乾著傷害人的事。
“膽小鬼……”
白山問：“你說什麼？”
封凜凜抬起頭：“我說……你是膽小鬼。”
白山眯眼。
“你連自己的臉都不敢用……隻敢頂著師父的臉做壞事……最害怕的人是你……最膽小的人……也是你！”
白山驀地逼近，一巴掌扇歪了她的臉：“賤貨！還敢大言不慚？要不是輕信你們的鬼話，我何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是你先對我們圖謀不軌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看來還是欠打。”
說著，白山的手又變成帶著倒刺的長鞭，對著她淩空猛甩。
封凜凜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硬氣。
明明平時擦破一點皮都要大呼小叫，現在挨著這麼重的毒打，她卻忍得住疼。
白山把她抽得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連臉上都多了幾條縱橫交錯的血痕。
這廝可比風雯雯下手狠多了。
封凜凜覺著自己的血都快流乾了。
不過，她感覺自己這打也不算白挨。
因為她發現，白山根本不知道雲留也來了上林城！
雲留從一開始就把氣息隱藏的很好，白山壓根沒有察覺。
大概這廝以為在這種偏遠小城裡犯事，不會有大人物過來搞他。
事實上，封凜凜自己也是歪打正著撞上的。
要不是雲留提醒，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對上的是凶魑，更不知道凶魑的本體是白山。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雲留拿了她的血以後就沒動靜了，她得堅持到他把法器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