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把隔壁大佬攻略了!
“說說吧,你們要找的是什麼?”
話音一落,蘇辭便將一台笨重的筆記本電腦放在桌子上,屏幕正對著兩人,裡麵播放的正是之前三人在屋裡翻找的畫麵。
“怎麼?還覺得自己無辜?”
三人嚇得趕緊搖搖頭,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周身的殺伐之氣,讓他們這些宗門的人都驚訝,若是有靈力,這麼多人,他們或許還有一戰的可能,如今周身靈力被封,頂多也就是個普通人,硬碰硬吃虧的絕對是他們。
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們說,我們說!”
“我們就是聽說這家裡有好東西,這才趁著沒人找上門來的,不信你看,還沒來得及動手你就進來了,大俠大俠,饒我們一命吧!”
骨頭這麼軟,有些出乎蘇辭的意料。
“嗬,不說實話嗎?你們是什麼人,來找什麼,這兩個問題,回答的好了,或許還能回去,如果不能讓我滿意,我想今天這屋裡消失三個人,還是可以的!”
三人跟著一哆嗦,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好收場了,索性也不再裝。
“哼,今天我等三人栽在你這裡,是我們輕敵了,不過你這俗世之人或許不知道,我們這些宗門的人,都是設有生死命牌的,一旦殞命,宗門那邊就會收到消息,到時候任你權勢再大,隻怕也沒命享受了,識相點,現在就放了我們!”
“嗬嗬,”蘇辭冷笑一聲,說道“你們怕是不知道,有一種手段叫做搜魂,一旦開始,就必定會失魂成個傻子,到時候又有誰知道,是出自我手呢!”
隨後,甚至不給三人機會,直接變衝著三人眉心位置釋放三股靈力,隻見那三人眼中,瞬間便失去了神采。
不大一會,蘇辭皺著眉頭鬆開了手。
“團子,宗門的人有多強?”
他與夏夏現在空有心境,實力卻並不高,他如今也隻有築基期的修為,隻怕夏夏也是如此,若真的與那些宗門的人對上,實力弱的還好說,一旦有結丹期以上的修者,隻怕兩人完全被碾壓。
“宗門確實存在,但到底實力怎樣,我也探查不到,有結界的保護,隻有在他們經曆雷劫的時候,我才能察覺一二。”
“也就是說,至今最高修為有可能到達元嬰以上,甚至是渡劫期?”
“那倒沒可能,畢竟靈力不足,即便是那方的結界保護著,也比不過真正的修真位麵,要知道,在那種靈力充沛的地方,若是想渡劫飛升,資質再好,也需要幾千年的時間,所以,除非那些宗門中,有上古時期留下來的老祖宗。”
當然了,這後麵這種是完全不可能的,在世界被降級的時候,那些實力過高的便消失在天地之間了,被天道所泯滅。
這三人在蘇辭收手以後,便徹底成為了傻子,此時也就沒什麼避諱了,直接讓人帶了出去。
直到所有人都出去,他才起身來到陽台上,這裡就是那月見草放置的地方。
他並沒有將結界撤去,如團子所說,當時這草晉級的時候,鬨出的動靜有點大,雖然過去這麼久,可還是被人找到了蹤跡,也幸好沒人反應過來,結界是用煞氣布置的。
不過,“那三人都是聽命行事,到底還是引起那些宗門內人的注意,這東西還是儘早處理了好!”
寧願未雨綢繆,他也不想看到哪天夏夏與那些人遇上,所以,為了保證沐夏的安全,這東西必須處理了。
團子當然知道輕重,當下就表示,讓蘇辭自己處理。
蘇辭沉思了片刻後,取出沐夏送他的那枚玉佩,這東西在幻離的時候,他研究了一番,在其中加入了陣法,短時間的儲物還是可以做到的。
一揮手,便將那月見草放了進去,沒有引起絲毫的動靜。
而某處深山之中,靜坐的某人睜開了眼睛,奇怪了,就在剛剛他將察覺不到那神草的位置了,難道是有高人已經取走?
到底是遲了一步,讓人捷足先登了!
不得不感歎蘇辭的未卜先知,未來的某一時刻,沐夏與這人竟真的遇上了,索性當時她自己機智,再加上團子將此事告知與她,成功躲過了一場大劫。
而此時,由於蘇辭的刻意隱瞞和團子的同謀,沐夏對此事一無所知,等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起床的哨聲還沒有響起,等她收拾好後,其他人才醒了過來,隻是,那席舒韻的眼中閃過一抹對她的厭惡,讓她尤其意外。
“沐夏,你怎麼起這麼早?”陳清寒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看到沐夏準備出門,還以為遲到了呢,聽到哨聲,才回過神來。
“我出去跑一圈。”這是她的習慣,“你也趕緊起床吧,據說今天遲到的可能會有懲罰!”
隨後,便關上門出去了。
留在宿舍中的三人,默默地收拾著自己。
“你們說這沐夏是什麼來頭?開學報到的時候,是兩名京中的豪門公子送她來的,我還是聽彆人說的,那兩位,一個是程家的,一個是許家的,都是咱們碰不到的地方,她怎麼就能認識呢?”白露一邊在臉色塗抹著護膚,一邊跟席舒韻說道。
陳清寒不理會這些,從第一天她就知曉,而且家境看起來跟她差點有點遠,倒是這席舒韻,到底是京中的人,舉手抬足之間都夾雜著貴氣。
“能認識那兩人,也是她的本事,你啊,也彆羨慕她,等軍訓結束了,我就介紹我那些小姐妹給你認識,出身嘛,雖比不過那兩人,但也不差。”
席舒韻眼中閃過一絲算計,這白露的名字她聽過,開學之前,大哥給了她一份名單,都是各地入京大的名流家族之人,而這白露就在其中,恰好與席家的某個生意有關,這人心思都擺在臉上,一點點小恩小惠,就能夠拉攏。
“真的嗎?那到時候我必定要感謝你,舒韻!”
見此,陳清寒默默地收拾著自己的床鋪,沒插一句話,心中一歎,到底不是同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