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老公愛你,離開你!
半夜十二點的鐘聲沉沉的響起,在這古舊的宅子裡顯得異常的古怪,也將莫小白從忽夢忽醒的狀態下喚醒,半夜了,他應該不會再來煩她了吧。莫小白仍然緊張的將領口的扣子又緊了緊,衣服都被撕爛不能穿了,她隻好從櫃子了找出幾件男用的衣服,雖然知道那必定是黒木翼的,可是總比什麼也不穿要強。
或者,他看到同性的衣服就不再會侵犯她,小白抱著一絲僥幸。
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起來,小白動了動身子,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渾身骨頭因為早先得拚命掙紮,運動過量的後果就是沒動一下就針紮似的疼。
不能倒下,小白拚儘全力的坐起來,她不再顧忌,打開飯盒大口的刨著飯,和著眼淚將飯粒吞下肚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以她現在的心情,吃什麼也味同嚼蠟一般。
想起小時候生病了,父親將熱飯親手遞到她床前的幸福時光,小白忍不住嗚嗚的哭泣“爸爸——媽媽——我想你們,我好向你們”。
小白以為黒木翼早已不在這裡了,她放心的大聲的哭訴著自己的委屈,卻不知門外守候多時的黑影快被她將心都哭碎了。
不,他不要放她走,把心一狠,黒木翼將鑰匙重新放入口袋,這是她應得的報應,她活該!
第二天清晨,小白昏死一般睡著床上,眼睛腫得又大又亮,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晚上一定忍痛了,因為牙齒咬緊嘴唇忍耐的時候,留下了清晰的血印。|
一杯冷水毫不留情的潑在她的臉上,莫小白一激靈,猛的坐了起來。
黒木翼如同一個正在審判她的法官,高高在上的看著她,小白不服氣的反瞪回去,她豁出去了。
看見了小白身上的衣服,黒木翼的臉鐵青“誰準你穿我的衣服的,脫下來”。
“可是我沒有衣服穿啊”,小白憤怒的回嘴道。
黒木翼完全沒有耐心的伸手一抓,小白得胸前的衣襟應聲而開,她忙不迭的護住胸前呼之欲出的澎湃,手指情不自禁的收緊,他不會又要對她施暴了吧,想到這身體便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