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眉琛這邊解決戰場的速度不要太快,更彆說還加上了一個小夜。
沒有一個武士能夠承受住兩下。
哪怕小夜用的是鐮刀的刀背,染眉琛也沒用她的專武蒲公英。
但是依舊是擦到傷,碰到昏過去。
三分鐘都沒有抗住就被全部砸暈了。
原本他們倆就不是奔著乾掉這幫武士去的。
這和那些有著血條的遊戲還是不一樣的,在陰陽師的時候總想著什麼時候那些萬惡的村民可以亮個血條,又或者什麼時候呱老板可以亮個血條,甚至希望伊吹能夠亮個血條。
但是真的接觸了這個世界之後。
讓他們去對這些活生生的人下殺手,多少有些不忍心。
白鏡也知道這個問題,他本身不也是這個樣子。
哪怕他的本性是想要去殺戮的,畢竟是妖怪嘛。
但是等後麵什麼時候,讓那些萬惡的村民來一手愉悅的背刺就到了合適的時候,然後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社會的險惡,你們不打我們我們可是要打你們的。
他本身也是這麼想的。
統子哥也等著能夠刺激白鏡的機會。
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串一串的。
禿頭狗砸這邊還在和這些新玩家嘮嗑吹逼。
白鏡自己推著自己的輪椅到了他的身邊,掄起一拳順勢砸在了對方的尾椎骨的位置。
“嘶!”
對方甚至連叫的機會都沒有,身體一抖隨後跪倒在地上不停地顫抖。
“放心死不了,我隻能夠到你那裡,若是你的正麵的話,就隻能砸中你的傳家寶了,我估計你會疼到被係統強製退出遊戲。”
白鏡一臉認真的對著禿頭狗砸說道。
對方強忍那種疼到骨頭碎裂的感覺緩緩扶著白鏡的輪椅起來。
“嘶,幸虧你不是什麼輸出式神,不然我的第一次死亡就是交給了自己的同伴,多少有點不甘心的好吧,嘶,幸虧你沒有砸我的正麵,你這手勁真的絕了。”
禿頭狗砸知道對方沒有滅絕人性的砸他的正麵,已經是很給麵子的行為了。
“這些新人有什麼不錯的嗎?”
白鏡抬起頭示意了一下。
“咋說呢,沒什麼覺醒正麵對抗的式神,但是這十個玩家主輸出的還不少呢,覺醒了好幾個功能性的式神。”
禿頭狗砸從自己的包裹中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上麵記著這幾個新玩家的資料。
“就像這個叫做‘荒的女人’的玩家,覺醒的是荒呱……”
他看著自己的資料選擇了一些給白鏡說了一下。
“黃瓜?”
白鏡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是不是,荒的呱形態,雖然說起來實在是太容易說成黃瓜了,但是對方這個又是一個手長的法師,傷害不低,而且是可以消耗技能一倍到八倍的法力值釋放流星。”
禿頭狗砸一臉鄭重的對著白鏡說道。
“啥?啥玩意?”
白鏡隻是知道那些玩家手中的新手禮包裡麵是什麼,但是對於他們的技能還有羈絆加上配合禮包開出來的東西能夠做到什麼程度就不知道了。
就比如這個荒的女人能夠召喚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