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山太保!
“你怎麼停了?繼續說啊……?”
胡小妹正講到關鍵時刻呢,忽然間不說了。
“沒了!”
胡小妹也有些略微地尷尬道“那個時候雖然出竅的時間沒有到,但是香滅了!”
“這傳音出馬香,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隻能點一次。”
“如果重複使用的話,效果會大打折扣,最後直接失效。”
“並且這種失效是永久性的失效!”
“你們出馬仙的規矩還蠻多的嗎,花樣倒是不少!”
我看著角落的傳音香道“如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夕瑤應該並不想表麵上表現的那樣單純。”
“最起碼我看到的是這樣的!”胡小妹臉色微紅,但卻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閉上眼睛想了下,如果那些屍體是夕瑤搞出來的話,那麼。
夕瑤……!
縫屍匠……!
縫屍……!
臥槽!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木陽,你乾嘛呢,詐屍了啊!”胡小妹拍著胸脯,白了我一眼道。
“我知道了!”
我一把抓住了胡小妹的雙肩激動地說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知道吳崢他什麼意思了!”
其實剛才胡小妹跟我說夕瑤與吳崢之間關係的時候,我並沒有認真地去聽。
因為夕瑤的麵相我看過,白虎之女,那個男的敢與這種女人上床。
八字不硬,必有大禍啊!
但吳崢不同,吳崢天生神光,八字硬不硬根本對於他來說根本不重要了。
哪怕他的神光被偷走,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加上吳崢本身就有功夫在身,又是差不多是集南北兩派的風水數術為一身了。
這種能力的人,怎麼可能會忌憚一個白虎之女呢?
不但沒有絲毫的壞處,還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拋去這些不提。
就光說海上浮屍的事情。
我記得相當地清楚,當初解刨女屍的時候,蘇道長把屍體的背麵讓我們看。
那是一道很長的疤痕,動手縫屍的人並不專業,所以縫製的皮肉與正經的縫屍匠那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當初我還好奇,這技術粗糙的人,怎麼能做出如此詭異的事情。
但現在轉念一想,一切自然就通透了。
夕瑤與吳崢之間的關係自然是非比尋常,按照胡小妹看到的,她與吳崢之間的關係,或許更像是主仆一樣。
加上她本就是小巫族的族人之女,會這種看似邪門歪道的奇門異術也能理解。
重點來了!
那就是夕瑤與賈正經之間的關係。
賈正經的縫屍手藝,是我見過很厲害的了。
夕瑤與他又是類似於師生關係,或者說是賈正經的徒弟吧,會縫屍匠的手藝這點就說得通了。
隻是縫屍這種事情,自然不是能隨隨便便就能練習的,加上賈正經被鐘叔請去了胡建。
而中途又被我整到了津市,自然是沒有時間去教夕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