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山太保!
見張義這麼說,我也不再逞能。
我連回話都沒有,抱著千金花就是一陣狂奔。
看著千金花在我的手中搖擺不定的樣子,我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身後的咆哮聲隨著我的跑遠,不但沒有減少分毫,反而變得更加地激烈了起來。
我眉頭皺起,轉身朝著後麵看了一眼。
身後的那六翅大蜈蚣已經飛上了天,但卻不能在天上呆上那麼幾秒鐘便會因為沉重的身體而摔落下來。
它的一側千足已經有好幾根都斷了,不用想,必然是張義的傑作。
而更為讓我吃驚的是,每當那六翅蜈蚣飛上天的一刹那。
天空中,不,應該說是那六翅蜈蚣的腦袋頂上三尺左右的距離,出現了一道虛影。
這道虛影不是彆的東西,而是張義臉上的那一雙乳白色的瞳孔。
這樣一雙乳白的瞳孔幻化出來的虛影,頓時讓我的虎軀一震,渾身就像是過了電一樣。
腦海中隻有兩個字。
“陰眼!”
陰眼不同於陰陽眼。
這陰陽眼大家都知道,是可以看見臟東西的存在。
可這陰眼不是,它是一種積極特殊的存在。
這種眼睛瞳孔,不存在陰陽兩間,更像是陰陽兩界中間的一種。
他既不能看到陽間所看到的事物,也不能看到陰間的臟東西。
有陰眼的人,看到的東西,隻有自己選中的唯一目標。
就像是我們打遊戲時,的第一人稱狀態。
張義有一句話說得沒錯,他的眼睛的確能看到某些事物的致命弱點。
這在遊戲中就相當於開了掛一樣,在現實生活中也差不太多。
所以張義才會這般有恃無恐的,依靠肉體凡胎與那六翅蜈蚣一爭高下。
看張義的身形,顯然是會功夫的,但卻不會內勁之法。
加上他還有什麼手段沒有使用出來,那就是屬於他自己的秘密了。
半個小時過後,我坐在我們最開始的地方。
手邊放的便是那千金花,雖然一路奔波,但那千金花則是一點沒有受到傷害。
四翅青蟬也在我的腦袋邊飛來飛去,最後落在了我的肩膀之上,閉上了眼睛。
而那百越寨的地方,初開始開能看到那六翅蜈蚣的身影,已經那空中虛影陰眼。
可沒多時,便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直至,張義手中鮮血淋漓地站到我的身邊。
“怎麼樣?熱鬨看夠了嗎?”
“還行!”
我從地上站起,看到張義的胳膊上有一道很長的傷疤,但已經沒有往出流血了。
他的臉色有些慘白,手中用一塊衣裳布,包裹著一個東西。
至於他引以為傲的九鋤鐮刀已經不知所蹤。
他低頭看了一眼我腳下的千金花道“抱好它,咱們現在回去……!”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此時千言萬語都不是聊天的時候,一切等先回去再說。
當鬼婆見到張義這般狼狽的模樣之後,沒有絲毫的意外。
而是說道“你們把東西放在櫃台上,去鎮上的澡堂子洗乾淨了再回來……!”
我身上幾乎沒怎麼受傷,而張義則是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